她目光又落在院子中間的一道圓形拱門上,門被一把鐵鎖給鎖住了。
“對麵還有個院子?”溫婉好奇的問。
金木回答:“嗯,這兩個院子原來是一個主人,所以中間開了一道拱門方便居住。平時都是鎖上的,不打緊。”
“哦。”溫婉也不甚在意這些細節,“對了,周校尉人呢,不是說在這裡見?”
金木早有準備,大步走向拱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功夫,拱門對麵出現一個小廝,小廝拿了鑰匙開啟鐵鎖。
拱門打開,溫婉終於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沈禦。
溫婉:“……”
她撇撇嘴,走過去問沈禦:“你彆告訴我,你住這兒?”
沈禦神色不動,“這幾天負傷才回來休養,一般不住這兒。”
溫婉有些一言難儘,她目光落在拱門上的鐵鎖上,似乎在猶豫什麼。
沈禦:“對了,雖然兩個院子連著,但是你最好彆隨意過來,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畢竟……男女有彆,人言可畏。”
溫婉:“……”
無恥,被他捷足先登,把她想說的話說了。
沈禦渾然不在意她的表情,繼續道:“你找我什麼事?”
溫婉掃了一眼金木,金木三個懂事人,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還順便帶走了沈禦的小廝。
院子裡,隻剩下溫婉和沈禦。
她清了清嗓子,從懷裡摸出一個小錦盒來。
“給你的。”
沈禦沒接,語氣很平淡,“這是做什麼?”
溫婉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費力調整好心態後才說:“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要傷害溫恩,你隻是在試探他,所以我當時,不該不聽你解釋就罵你。”
沈禦聞言,怔怔的抬頭,詫異於她的坦蕩。
也震驚於她的冷靜聰慧。
她冷靜下來之後,果然是能看清事情真相的。
溫婉不知道,在這一刻,沈禦的心湖禁不住泛起陣陣漣漪。
其實當時,他不是沒有機會可以向她解釋,他隻是不願意開口。
私心裡,他甚至升起了一個惡意的念頭。
他想試試,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他預料中的那麼冷靜聰明。
他身處高位,麵對著太多的爾虞我詐,會經曆數不清的陰謀陽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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