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禦將溫婉背在背上,咬牙往外衝。
坑坑窪窪的地麵讓他好幾次差點把人甩出去,他用匕首插進岩壁才堪堪穩住身形。
黑暗中,沈禦背著溫婉走了很久很久,久到自那之後,在溫婉的記憶裡,總有一個寬闊的後背,午夜夢回時讓她心底生出一股子暖流。
她迷迷糊糊的想睜開眼,隻眼皮卻重得厲害。
“阿柴,”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她突然覺得有了些力氣。
沈禦:“嗯?你還在……”
那一刻,沈禦的心跳距離的跳動著。
溫婉軟軟糯糯的,笑著說:“阿柴,我有沒有說過……我其實,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你?”
沈禦聞言,冷笑一聲,“一點點?”
“嗬,”溫婉虛弱的說:“比一點點,多了那麼一點點。要不是你這張嘴總是說我不愛聽的話,我早就……早就……”
她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急得沈禦連叫了她好幾聲。
溫婉被他一喊,又恢複了一點兒意識。
“唉……有時候想想,我這個社畜活得也挺可憐的,上輩子沒正經談過戀愛就算了,都重來一回了,怎麼還是沒機會,好好交個男朋友。”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溫婉不知道此時算不算這種情況。
總之,她頭腦不是很清醒,想到什麼就說了什麼,渾然不管有沒有人在聽,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
“阿柴……如果我們能走出去,咱們都拋開一切,談一場純粹的戀愛吧。哦,用你們這裡的話來說,就是相好,咱們倆個做相好……”
沈禦沒聽懂前幾句話,可後麵“相好”兩個字,他卻聽懂了。
他倒是沒想到,生死攸關的時候,她人生的遺憾居然是這個。
“好。”
他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隨即又低聲說:“要是能出去,哪還用你說,我看上的女人,還能讓你跑了?”
隻可惜,他說完之後,溫婉已經無法給他任何回應,徹底昏死過去。
潺潺流水,涓涓細流,空氣中還隱隱有著玉蘭的清香。
溫婉想起了大學時期的學校後山,那裡有成片成片的玉蘭花樹,每到花開的季節,暖陽落在純白的玉蘭花上,平添了一種帶著瑰麗的溫暖。
樹林裡鋪子不少野餐毯,擺上一堆小零食,帶一杯熱咖啡,連刷題都變成了一種慵懶的享受。
她最喜歡的辣條,剛撕開一個口子,就被一隻大手搶走了。
溫婉氣呼呼的抬頭,就看見你這陽光的男人咧著嘴,一邊笑,一邊挑釁的揚了揚手中的戰利品。
“阿柴!你還我辣條!”
溫婉掙紮著低吼出聲,隨即整個世界陷入黑暗,有種突然從幻境抽身出來的破碎感。
她似做了一個很長又很淩亂的夢嗎?
阿柴這個不要臉的,在夢裡都要搶她的口糧!
“你醒了?彆怕,一切都過去了。”
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是阿柴還會有誰?
隻是,他這聲音沙啞得厲害,聽上去像是經受過不少摧殘,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落寞極了。
他似乎緊張的握著她的手。
她感覺手掌被包裹在溫暖中,他的手指正輕輕地摩挲在她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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