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捂著腦門兒,戲精一秒上線,開始演起來。
“我都是瞎子了,你還要讓我變成啞巴!周柴,你好狠的心叻,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我無依無靠,還要寄人籬下的討生活,我就是那村頭劉二娘家的可憐小寡婦,受儘白眼呐……”
沈禦:“……你這兩天聽的是小寡婦的戲?”
這段日子,她看不見,他便給她請了好幾個戲班子,隔三差五就來院子裡唱幾場。
這些事,他都是交代沈舟辦的,所以,沈舟就讓戲班子給她唱了這些亂七八糟的?
沈禦太陽穴突突的跳,琢磨著回頭就讓沈舟把戲班子都撤了。
她聽了戲,便學著戲文裡作天作地的戲子折磨他來了?
溫婉笑著問:“怎麼樣,我唱得好不好?有沒有小寡婦的那味兒?”
“嗬。”沈禦冷笑一聲,沒搭理她。
溫婉不依不饒,仗著眼睛受傷以後,無論她怎麼作,他都沒真正發過脾氣。
她搖晃著他的胳膊撒嬌,非得讓他說她唱得好。
沈禦被她磨了一陣,終於還是妥協了。
“好,你唱得最好,行了吧。”
溫婉得意的笑,“這還差不多。其實有時候我在想,這眼睛恢複不了就算了吧。
“我眼睛好的時候,你可沒給我好臉色,我眼睛不好了,我還能在你這兒得到些優待,所以,咱們打個商量吧。”
“不商量。”
以他對她的了解,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
無非就是這個是最後看的大夫,以後彆給她找大夫了之類的。
沈禦耐著性子說:“這個大夫和以前那些不一樣,是我好不容易才請到的。”
溫婉撇撇嘴,“有什麼不一樣,難不成還是宮裡的太醫不成?”
還真是!
而且不是普通太醫,而是太醫院院使。
不過這話,他當然不可能和溫婉直說。
“他和太醫一樣厲害。”沈禦隻能敷衍著解釋。
溫婉又抱怨了一會兒,院門外響起馬蹄聲。
金木親自幫年過七旬的院使大人提著藥箱,攙扶著他走進了院子。
來之前,金木已經交代過沈禦身份保密的事,所以院使見麵之後,隻對沈禦行了一個拱手禮。
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眼力見也是極好的,見坐在沈禦邊上的是個模樣清秀的姑娘,立刻就明白為什麼大將軍千裡迢迢從帝京將他請到了邊關。
傳聞裡妻妾成群、風流成性的大將軍,竟然會為了這麼個姑娘大動乾戈,這消息要傳回京城,那得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院使在溫婉對麵坐下,讓她伸出手腕,開始把脈。
院使捋著胡子,為難的說:“姑娘,你這脈象……”
這台詞,簡直和那些電視劇狗血台詞一模一樣的開頭。
按照慣例,大夫下一句應該會說,姑娘,你這是喜脈啊。
溫婉想起那些劇情就覺得好笑,她也真的笑出來了。
她對院使說:“大夫,您不會告訴我,我這是喜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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