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禦聽著這話,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你,準備怎麼幫我?用……手?”
她這是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本,居然連這些手段都懂?
溫婉理所當然,“不用手用什麼?好了,你彆磨嘰了,你找根棍子過來,我們動作快點兒。”
“找棍子?”沈禦越聽越心驚。
玩得這麼花的麼?
溫婉已經挽起袖子,“我記得柴房有根燒火棍,用來敲人應該合適。”
“敲?”
沈禦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要打暈我?”
“不然呢?”溫婉不耐煩的說:“你忍不住的話,也就隻有打暈你這一條路了。你彆跟我說你怕疼。”
沈禦:“……”
他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一時之間,五味雜陳。
溫婉還在催,“你快點兒啊,我該睡覺了,光線太暗傷眼睛。”
沈禦臉色陰沉,語氣生硬的憋出一句話。
“我忍得住,不勞你費心!”
“哦,忍得住你早說啊。”
溫婉不滿的趕人,“那你去休息吧,今晚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不要再喝壯陽酒了,那東西,憋久了容易壞,要是壞掉了……”
她話還沒說完,沈禦著急忙慌的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彆說了,再說我真忍不住了。”
溫婉眨巴著眼睛,腹誹著,男人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沈禦則是身心疲憊,這女人,真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小妖精。
這一晚上,沈禦輾轉難眠。
窗外雨聲寥寥,像是闖進了他的夢裡。
那是一個很長,卻充滿了漣漪的夢,似乎有一個熟悉的小妖精,一直在夢裡扭動身姿,和著雨水不斷在跳極儘誘惑的舞。
早上,沈禦半夢半醒的坐起身,感覺身下一陣黏膩。
他低頭看了一眼。
“草!”
煩躁的他,沉著臉色將床單卷起來,猶豫一下,又將床單裝進包裹裡。
準備一會兒出門之後照顧找個地方丟掉。
沈舟做好早飯,來叫他去吃飯。
看見桌上的包裹,沈舟疑惑的問:“阿柴哥,這個包裹哪裡來的?是你昨晚給我們帶的好吃的嗎?”
昨晚他來的時候,沈舟已經休息了。
沈禦以前過來,沒少給他們帶好吃的,也是裝在這樣的包裹裡,所以沈舟這麼想,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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