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北郊,小聖都娛樂城。
頂層。
一間特製密室內。
“撬開她的嘴巴,本少要好好舒服舒服!”
黃家二少黃柏,剛輸完血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泄獸欲。
在他命令下,幾名保鏢將一名少女摁跪在地上,試圖強行掰開少女的嘴巴。
黃柏拖著病軀,顫顫巍巍上前,就要脫下褲子泄欲,忽然麵前跪著的少女,拚命掙脫保鏢的控製,用頭狠狠朝著黃柏腹部撞去!
哇!
觸不及防被撞,黃柏隻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倒轉過來,疼得他整張臉扭曲,從喉底噴出一口苦膽汁!
啪!
黃柏盛怒之下,一巴掌打在少女臉上,滿臉猙獰地罵道:“給臉不要臉的賤人!”
“一幫廢物!連個女人都摁不住!”黃柏衝著保鏢咆哮。
經此插曲,他徹底沒了興趣,就衝著這魏玲的狠勁,他真怕自己那玩意兒會被她給咬下來!
“不識抬舉!”
“臭表子!給臉不要臉!”
幾名保鏢惱羞成怒,揮拳砸在魏玲臉上。
直到魏玲滿嘴是血,奄奄一息,黃柏才叫停,“都踏馬住手!打死了她,誰給本少換血?”
幾名保鏢方才停手。
黃柏柔了柔腹部,僅是吸口氣,就疼得他五臟痙攣,身如弓蝦。
凹陷的眼眶,投射出濃濃地怨毒之色,“既然你不願讓本少舒服,不如便宜了我的愛犬。”
說完,黃柏嘴角便勾起一抹惡趣味的笑容。
保鏢立即牽來一條狼狗,黃柏牽著狗繩,一臉邪笑道:“我的這隻狼狗,現在可是正值發情期,它可不像人類,會懂得憐香惜玉。”
旁邊保鏢聞言,皆是露出惡趣味的笑容。
男女之事他們見慣了,人和獸,倒是頭一回見。
旁邊沙發上,一位鷹鉤鼻老者,從始至終雙手攏袖,閉目養神,不時輕抬眼皮,冷眼旁觀這一切。
仿佛那少女在他眼中,就和螻蟻無異,是死是活都無足輕重。
同樣旁觀這一切的,還有一位獨眼中年人。
他雖看不慣黃柏的做法,但他畢竟奉命保護對方,自然要以黃柏的利益為重。
所以即便再看不慣,也隻能選擇沉默。
為了區區螻蟻,得罪上龍城黃家,顯然是不值當。
這時,黃柏鬆開狗繩,失去束縛的狼狗,瘋狂朝著魏玲身上撲去。
少女拚命掙紮,不斷用手推、用腳踢,最後甚至用嘴去咬!
狼狗被激怒,雙眼冒著猩紅的凶光,凶狠地撕咬著魏玲的小腿!
黃柏見狀,笑容一收,罵道:“都踏馬眼瞎了,快把狗拉走,彆踏馬把人咬死了!”
幾名保鏢才後知後覺,將狼狗拉開,此時魏玲已經被撕咬得渾身是血,臉也被咬破了,留下深深的血槽子。
“給她打狂犬疫苗,然後關進狗籠子!”黃柏嫌棄地捂住鼻子。
保鏢上前,給魏玲打過狂犬疫苗,便粗暴地將她扔進鐵籠子裡鎖了起來。
魏玲此刻已然奄奄一息,瘦弱的身子,緊緊蜷縮成一團,不斷顫抖著。
口中低聲喃喃:“哥,你到底在哪兒?玲兒想你……”
黃柏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放肆大笑起來:“你哥魏川那個廢物,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你了!”
“實話告訴你,我大哥已經查明,魏川那個廢物,如今就被囚禁在一家女子監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