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修彥的手表屏幕亮起,一行刺眼的紅字映入眼簾——【第二輪追殺倒計時:60秒】。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蓮太郎,說起來,你現在住哪兒?有沒有安身之所?”修彥突然話鋒一轉,似乎想轉移話題。
“我……”蓮太郎剛開口,就被修彥打斷。
“彆急,先聽我說。”修彥輕輕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我現在可是東京的頭號通緝犯,走到哪裡都像是背著一塊巨石。”
“通緝犯?”蓮太郎驚呼出聲,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嗯,因為兩個警察……他們已經不在了。”修彥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個字都承載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不在了?”蓮太郎的臉色驟變。
“被一個穿著猩紅燕尾服,戴著詭異麵具的家夥解決了。”修彥聳了聳肩,語氣輕鬆得仿佛在談論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但接下來的話卻讓蓮太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後,我就成了替罪羊,警察一路追到39區,結果你猜怎麼著?那群警察也遭了毒手。現在,整個東京都在找我,說我就是那個凶手。”
“是他!”蓮太郎恍然大悟,臉色陰沉如水,“那個紅色燕尾服的家夥,他到底想乾什麼?”
“這一切,似乎都跟晴子有關。”修彥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無奈,“她似乎成了那個家夥的目標。”
“所以她現在和你在一起?”蓮太郎急切地問道。
“沒錯,晴子她……真是個傻得可愛的家夥。”修彥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她知道我處境危險,就非要跟著我,說要保護我。可事實是,她讓我陷入了更深的麻煩之中。”
說到這裡,修彥的語氣中多了幾分自嘲:“而且,因為晴子,現在連民警也卷了進來,情況變得更加複雜了。”
“民警!”蓮太郎聞言,臉色大變,“修彥,你沒想過向警察解釋清楚嗎?”
“解釋?人可是我親手打暈的。”修彥苦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自嘲,“這事兒,我怎麼可能撇得清呢?更何況,那個紅色燕尾服的家夥,似乎並不打算讓我有解釋的機會。”
說著,修彥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仿佛在思考著什麼更深層次的問題。而蓮太郎,則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昨天,我仿佛從一場不可思議的夢境邊緣驚險逃脫,一個身著製服的民警身影在我眼中竟詭異地化作了追逐獵物的獵手,我不禁嘀咕:“難道,他們也是那個神秘紅色燕尾服組織派來的,意圖擒獲晴子?”
正當我話音未落,伊甸園裡傳來了詭異而急促的提示音——【第二幕追擊序曲,悄然拉開】。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未知,蓮太郎的右眼突然如獵豹般急速轉動,緊接著,他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隱蔽!”
幾乎在同一瞬間,他舍棄了腳下的自行車,猶如一頭勇猛的雄獅,將修彥猛地按倒在地。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隨之響起,一顆冰冷的子彈精準無誤地嵌入了修彥原本站立的地麵上,塵土四濺,仿佛是大自然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暴力的無聲抗議。
修彥的心臟劇烈跳動,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呼吸,隨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如同劫後餘生的幸存者。蓮太郎迅速將他拉起,兩人一同躍上戰車,然而,修彥心中卻泛起一絲尷尬——被一個健壯的男子如此“親密無間”地壓在下麵的感覺,實在難以言喻。
“狙擊手!”蓮太郎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他拉著修彥躲進了一處堅固的掩體後,延珠和晴子也迅速靠攏,四人緊密相依,宛如風雨中的小船。
“你們快走!”在那個光怪陸離的瞬間,晴子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擁抱,她身上的傷口隨著生命值的奇跡般回滿,竟緩緩縫合,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粉色痕跡,宛如初綻的櫻花般不可思議。
一旁,蓮太郎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瞳孔中映出的是滿滿的驚愕:“天哪!那是什麼奇珍異寶?居然能讓傷口瞬間複原,簡直是逆天的存在!”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健壯的胳膊,仿佛也在幻想那份不可思議的治愈之力能降臨到自己身上。
修彥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輕輕拍了拍蓮太郎的肩頭,那眼神仿佛深邃的夜空,藏著無數未解之謎:“彆急,同樣的奇跡,將來有機會我會為你揭開麵紗。”
蓮太郎愣了愣,最終隻能無奈地聳聳肩:“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花園,我理解。”言罷,他站起身,環視四周,眉頭緊鎖:“接下來,我們的行動計劃是前往地下停車場,找輛車逃之夭夭嗎?”
修彥卻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寒芒,如同冬日裡最鋒利的冰刃:“不,我們的目標變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終結那個威脅。”
與此同時,在另一座摩天大樓的頂端,一位身披黑色大衣,頭戴複古大簷帽的長發女子緩緩起身,她的背影如同夜色中的魅影,神秘而優雅。她輕輕歎了口氣,收起手中的高精度狙擊步槍,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嘖,竟然讓他們從我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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