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晴子推著修彥趕到蓮太郎身邊時,修彥的眼神瞬間凝固。按照記憶中的劇情走向,蓮太郎此刻應該正麵臨生死危機,奄奄一息。然而,眼前的蓮太郎雖然傷痕累累,卻遠未達到命懸一線的地步。
“劇情……又變了?”修彥心中暗自嘀咕,隨即明白了木更為何先將輪椅送來的深意。
“你……你真的受傷了?”晴子推著輪椅進入房間,修彥望著蓮太郎,語氣中滿是難以置信。
蓮太郎的身上纏繞著層層繃帶,腹部一道觸目驚心的長刀傷,右臂和後背同樣傷痕累累。但相較於原著中的描述,這些傷口雖然看起來駭人,實則已算是“輕傷”。
而一旁的延珠,同樣受了傷,好在已經得到了妥善的包紮,正安靜地坐在一旁。
這一幕,讓修彥不禁感歎:或許,正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命運的軌跡悄然偏移,為他們的故事,增添了幾分未知的色彩。但在修彥的眼中,那傷口宛如一道頑固的裂痕,在肌膚上刻下了難以愈合的印記,原腸生物那神奇的自我修複能力,此刻卻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無從施展。在一旁雜亂的托盤邊緣,一抹幽深的黑色吸引了他的注意——一枚沉甸甸的子彈,表麵泛著不祥的光澤,似乎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戰鬥故事。
麵對修彥探尋的目光,蓮太郎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仿佛品嘗到了失敗的滋味:“這次,我們栽了。那個箱子,被蛭子影胤那家夥給截了胡。他……太強了。要不是有修彥先生給我的那瓶神秘藥劑,我可能連站在這裡跟你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木更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拍了拍蓮太郎的肩膀,安慰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人沒事就好,箱子嘛,不過是身外之物,搶回來就是了。咱們可是‘詛咒之子’,哪有那麼容易被打倒。”
蓮太郎感激地看了木更一眼,但心中的愧疚依舊沉重,他緩緩低下了頭,聲音低沉:“對不起,給大家添麻煩了。”
這時,修彥插話進來,聲音中帶著幾分好奇:“能具體講講當時的情況嗎?我聽說你和延珠的組合可是相當棘手,怎麼還會……”
蓮太郎苦笑更甚,擺了擺手:“修彥先生過譽了,我的ip排位低得可憐,和那些頂尖高手比起來,差得遠了。”
修彥不以為意,指了指蓮太郎手臂上隱約可見的戰鬥痕跡,眼中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彆謙虛了,你這身上的勳章可不少,騙不了人。不過,如果對方也像你一樣,是個硬茬子……”
蓮太郎歎了口氣,神色凝重:“沒錯,他和我一樣,是個難纏的對手。而且,我發現他其實受傷了,雖然他在極力掩飾,但在交手的瞬間,我還是捕捉到了那一絲破綻。”說到這裡,他猛地一拳砸在桌上,桌上的物件都跟著顫了顫,“可是,就算他受了傷,我依然不是他的對手!那家夥,強的離譜!”
修彥點了點頭,心中已然明了。這次的情況與往常不同,原著中蓮太郎的失敗,部分原因要歸結於延珠的狀態不佳,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而這一次,延珠狀態滿分,蓮太郎得以全心全意應戰,甚至在巷戰中提前察覺到了蛭子影胤的蹤跡。然而,在爭奪那七星遺物的關鍵時刻,他還是遭到了蛭子影胤的突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加上對手本身的強大,即便是蓮太郎也無力回天。
更重要的是,蛭子影胤雖負傷,但其底蘊深厚,加之修彥提供的治療藥劑讓蓮太郎所受的傷看似嚴重,實則隻是皮肉之傷,並未傷及根本。這一切的巧合與意外,共同編織了這場驚心動魄的較量,也讓修彥對這場戰鬥背後的故事充滿了無限遐想。在那個光怪陸離的末日世界裡,修彥默默注視著前方,心中暗自嘀咕:“嘿,連我那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教官也在忙著他的小九九呢。”
這是一個歐皇對自己人品的信任。
“這是什麼?”蓮太郎拿著藥劑疑惑的問道。
“agv實驗藥。”室戶堇回答道:“能讓你擁有原腸生物的恢複力與一部分肉體力量,不過,有百分之二十的幾率原腸生物話,小心使用。”
“還會原腸生物化?”蓮太郎皺起了眉頭。
“實驗藥。”室戶堇強調這三個字。
蓮太郎點點頭,看向了修彥:“修我操!”
隻見修彥已經一針管紮在了自己的腿上,同時把藥劑打了進去。
他仰頭,一臉疑惑:“怎麼了?”
“你你你直接用了?”蓮太郎說話的時候牙根都是顫的。
修彥拍了拍自己的腿:“早用早好,我現在的狀態,沒彆的選擇。”
“可是”蓮太郎剛想說什麼,就被修彥打斷。
修彥抬抬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笑道:“如果我變成原腸生物的話記得,不要手下留情。”
“我”蓮太郎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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