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我小心翼翼地探問,生怕再次觸碰到這微妙的氣氛。
“蝙蝠。”他淡然回應,那名字從他口中說出,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蝙蝠掠過,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與習慣。
就在這時,我腦袋一熱,脫口而出:“快點更新!我這邊的劇情都卡殼了!”話一出口,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我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作為讀者,催更似乎是理所當然,但作為同樣在文字海洋中遨遊的創作者,我是否應該給予同行更多的理解和空間?
蝙蝠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那笑容裡藏著幾分無奈,幾分釋然,隨即他一把拉起我,就像是引導迷途羔羊的老手:“來來來,這邊,咱們準備開跑團了……”
“啥?!”我一臉茫然,仿佛被突然扔進了《愛麗絲夢遊仙境》的兔子洞。
正當我還處於蒙圈狀態時,一個龐然大物從會議室門口緩緩移出,差點沒把我擠出走廊。
“這是幼夢。”蝙蝠介紹道,那熱情勁兒,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剛從《加勒比海盜》的劇組回來。
好吧,蝙蝠的熱情如火,我完全能感受到。但那巨大的身軀明顯不是專程為了迎接我而移開的,我捕捉到了他愣怔的瞬間,隨後他便迅速調整狀態,笑容滿麵地問:“知道我是誰嗎?”
“兔子。”我腦海中條件反射般蹦出了這兩個字,就像是玩《猜謎語》遊戲時靈光一閃的答案。
“我可不是兔子。”他故作高深,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
“彆鬨了,你要不是兔子,我直播吃鍵盤!”當然,這句話我咽回了肚子裡,隻是堅定地重複:“你,應該就是兔子吧?”
我的堅定似乎觸動了兔子內心深處的某根弦,他終於點了點頭,承認了。
說實話,兔子實在太好認了,在技術部這個大家庭裡,如果你問誰最不想在相撲比賽中與之對決,哪怕是不曾聽聞兔子大名的新人,也能一眼鎖定他——那股子由內而外散發的“我不走尋常路”的氣質,無人能及。
正當我準備隨蝙蝠進入會議室,一探究竟這所謂的“跑團”時,一股強大的力量又將我推出了門外。
“快看,幼夢來了!”不知道是蝙蝠還是兔子的聲音,在人群中回蕩。
這時,我注意到了角落裡的企鵝——那個總是穿著黑白相間的t恤,仿佛從《企鵝家族》裡直接穿越而來的家夥,正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在說:“嘿,歡迎來到這個奇妙的世界。”在那個充滿奇思妙想的午後,我仿佛踏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其中,企鵝——這位昵稱下藏著女裝大佬秘密的朋友,竟以一副不苟言笑、正經八百的麵容示人,讓人不禁感歎,世間萬物,表象之下皆有可能藏著令人瞠目的反轉。
緊接著,我的目光被“玩具”所吸引,這位在群裡以飆車技術聞名,據說其每日所駕之“車”足以環繞中國三圈而不止的老司機,現實中竟是位麵容清秀、正太氣息滿滿的少年。每當夜深人靜,群裡便響起陣陣呼喚:“玩具大佬,你的神秘車隊何時再發車?”“玩具大大,求上車,求車票一張!”“玩具神車,哪怕留個車牌號也好呀!”就連書客社區裡,那次微信販賣小電影的風波中,被舉報的三本禁書之一,也赫然寫著“玩具”的大名,誰能想到,這樣的麵孔與“老司機”的形象竟如此格格不入!
再談黑龍,初見其名,腦海中自動腦補出一幅五大三粗、威猛無比的形象,然而現實卻狠狠打了我的臉,站在我麵前的是一位活脫脫的“學弟”,那份青澀與稚嫩,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至於麻酒,我對他的記憶幾乎空白,於是隨口問起他的代表作。畢竟,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我們常常隻記得書名,卻忘了背後的創作者。麻酒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算了,提起來都是淚,坑挖得太多,自己都填不上了。”仔細端詳,他竟有幾分神似電競圈那位退役微笑選手,隻是更加清瘦了幾分。
一番寒暄過後,我突然意識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來時boss千叮嚀萬囑咐,一到地方就去找他,有要事與網易的大佬們商議。而我,卻在抵達後,先是與眾人吹噓了半小時的牛皮,又沉迷於桌遊世界半小時,直到玩具他們提議“咱們去網吧,哦不,是去網吧取材”時,我才如夢初醒,一拍腦門:“糟糕,把正事給忘了!”
匆匆趕往boss的辦公室,一進門,便聽見裡麵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原來是某位學霸正在向一位外來的大佬傳授“人生贏家秘籍”。我與boss學霸簡短會麵後,見他正忙於業務討論,便識趣地退了出來。一出門,發現辦公室裡已是人去樓空,大半的人都已不見蹤影。嘿,不用猜,玩具他們定是跑去網吧“取材”了,留下一群繼續桌遊大戰的“留守兒童”。
這場意外的聚會,就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奇幻旅程,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書寫著屬於自己的獨特篇章。而我,也在這一係列的驚喜與意外中,收獲了滿滿的歡笑與感悟。在那個被月光輕撫的夜晚,我偶然間踏入了名為“坑樹兔子蝙蝠883”的秘密據點,那裡正上演著一場關於味蕾探險的熱烈討論。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興奮,仿佛即將揭開杭州美食地圖的隱藏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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