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彥與雪音的身影逐漸淡出那場混亂的代行者戰場後,戰鬥的火藥味似乎並未因此減淡半分。六十人械鬥的場麵依舊壯觀,但對他們而言,這不過是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前的小打小鬨。
“喂,修彥,你怎麼回事?”雪音緊跑幾步,追上那個步伐穩健的男子,眼中閃爍著對生存點的渴望,“那可是觸手可及的生存點啊!”
修彥的步伐未曾有絲毫停頓,他的聲音在冷風中顯得格外清晰:“那不過是一場泡沫,短暫而虛幻。”
雪音不解,眉宇間擰成了一個結:“為什麼這麼說?難道生存點不重要嗎?”
修彥終於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看著吧,雪音,現在才是任務的真正啟幕。每個人都像是剛加滿油的賽車,技能冷卻完畢,特殊強化蓄勢待發,藥劑滿格,生命值和體力值都處在巔峰狀態。這是一場公平競技的開始,沒人願意在這個階段就亮出自己的底牌,更沒人願意為了不確定的收益去冒生命危險。”
他的話語未落,伊甸園那冰冷而機械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如同命運的宣判:
【契約者陣營代行者,一人隕落,剩餘三十一位勇士堅守。】
【組織陣營代行者,亦有一人倒下,三十一人繼續前行。】
雪音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抱胸,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瞧瞧,你的話可不靈驗哦,一千點生存點就這麼眼睜睜地飛了。”
修彥輕輕搖頭,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笑:“雪音,你得算算這筆賬。為了區區一千點,就要在任務初期暴露自己的實力?那我寧願不要。畢竟,在這場遊戲裡,保留實力比什麼都重要。一旦過早亮出底牌,接下來的路隻會越走越窄。”
雪音不甘心,追問道:“那如果是三千點呢?你會不會改變主意?”
修彥眨了眨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相信我,雪音,當誘餌足夠大時,所有人都會變得謹慎。剛才那兩位,不過是這場遊戲中不幸的犧牲品。就像二戰時期的士兵,即便躲在彈坑裡,也無法避免第二顆炮彈的襲擊。這就是戰爭的殘酷,也是我們的遊戲規則。”
說著,修彥抬頭望向遠方,那裡是未知的戰場,也是他們即將踏上的征途:“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條安全的出路,讓我們能夠在這場混亂中保持清醒,直到最後的決戰來臨。”
雪音望著修彥堅定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信任。或許,這就是他為何能在這殘酷的世界中生存下來的原因——他不僅是一個戰士,更是一位深諳戰術與策略的智者。修彥的手指在口袋中摸索,仿佛在挖掘一段塵封的記憶,最終,他的指尖觸碰到了一張薄薄的卡片——一張學生證,宛如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鑰匙。
這次,伊甸園似乎也變得溫柔起來,不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試煉場,而是為每一位踏入此地的旅者,精心編織了一個身份的外衣。修彥,這個中國留學生的身份,就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角色扮演遊戲,等待著他去探索、去體驗。
正如修彥所預言的那樣,自那以後,伊甸園的神秘提示便如晨霧般消散,再無蹤跡。仿佛那兩位犧牲者的離去,觸動了某種隱形的規則,讓所有的代行者都收斂了鋒芒,靜待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隨著他們一步步遠離那扇通往未知的門扉,城市的輪廓開始漸漸清晰,從最初的荒涼破敗,到後來的生機勃勃,仿佛是一幅漸變的畫卷,在他們眼前緩緩展開。那些低矮的房屋,仿佛是城市被遺忘的角落,而那些在底層掙紮求生的人們,用他們堅韌不拔的意誌,書寫著屬於自己的生存篇章。
當第一縷人間煙火的氣息撲麵而來,修彥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自己穿越回了那個熟悉而又遙遠的黑蛋世界。但仔細觀察,這個世界又有著太多的不同,尤其是少了那些天真無邪的蘿莉身影,讓這份相似中透著幾分異樣。
在這樣一個充滿生機的城市,交通工具自然也是不可或缺的。修彥三人從路邊“借”來了一輛不起眼的汽車,仿佛是海盜們駕駛著他們的戰船,準備在未知的海域中探險。雪音坐上了駕駛座,而修彥和晴子則坐在了後座,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悠閒時光。
當雪音好奇地問起修彥為何不開車時,修彥隻是輕輕一笑,回答道:“在忙碌的生活中,我總是被各種瑣事所困,連學習開車這樣的小事都被拋諸腦後了。”這番話讓雪音聽得一頭霧水,卻也不禁為修彥的灑脫所折服。
坐在後座的晴子,眼神複雜地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熟悉的記憶。“尼醬,這裡是東京嗎?”她輕聲問道。修彥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但這裡並不是你記憶中的那個東京。”晴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複了堅定。
“那……這裡有被詛咒的孩子嗎?”晴子突然回過頭,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與擔憂。修彥沉默片刻,腦海中浮現出那些黑契世界中的“doll”——從冷峻的“銀”到活潑的july,他們就像是伴隨著“門”的出現而誕生的特殊存在。他們失去了感情和自主意識,成為了彆人手中的玩偶。但在某些特殊的時刻,他們內心深處那份被壓抑的情感也會悄然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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