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
“那是警察做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最多讓你生不如死而已!”
紀蘊說著,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收緊,剛剛沒了知覺的胳膊,從骨頭裡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
林翠疼得嗷叫一聲,肥膩的臉上全是恐慌和害怕。
這賤女人,究竟動了什麼手腳?
自己的胳膊,怎麼一會疼,一會又沒知覺?
她心裡駭然,想要起身,可肩膀上的手指仿佛有千斤重,壓得她根本起不來。
“你……”
“你、你要乾什麼?”
“紀蘊,你敢打我,你就不怕,北林回來,把你趕出去嗎?”
“識相的話,立馬鬆開你的狗爪子,隻要你乖乖聽話,跟爺磕頭道歉,我就原諒你。”
“並且,在北林麵前幫你說說好話!”
林翠說這話時,一臉得意,仿佛自己是霍北林的什麼人,對方一定聽她的話一般。
紀蘊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也不想深究,指尖一用力,按住肩膀上的穴位,林翠的胳膊又瞬間沒了知覺。
林翠很快就察覺到了,掙脫開紀蘊的鉗製,連忙甩了甩胳膊。
無論她怎麼弄,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突然覺得自己的上半身有些發麻,嘴角有些哆嗦。
紀蘊坐在沙發上,雙手環抱在胸前,靜靜的看著她,嘴角帶著幾分冷意。
找霍北林處理林翠,始終是下下策。
而且,霍北林那個眼盲心瞎的狗男人,就算把化驗單甩在他眼前,他也不會相信。
所以,這個仇她要自己報。
說到這,還多虧了霍北林,當初她剛坐上副總不久,底下的人都不服她,公司裡更是流言四起,霍北林坐視不管,為了證明自己,她接手了公司最難的一個大項目。
大項目的掌權人是華中南的一個怪人,性格怪異,脾氣古怪,公司裡換了無數人去都無功而返,就連霍北林也被拒之門外。
當時,她接手之後,很多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她和池萌連夜去了華中南,發現這位負責人酷愛中醫,特彆是針灸,紀蘊為了談成這樁生意,親自給她當人體模具,又在旁邊跟著她學了一個多月,終於,得到了幾分好臉色。
當初那位大佬還說自己有這方麵的天賦,想收自己為徒,可惜,自己誌不在此,簽完合同就連夜回了霍氏。
雖然隻跟在她身邊一個多月,但紀蘊對人體的穴位了如指掌,剛剛她就是借著力度,用銀針紮了林翠的幾個穴位。
現如今,林翠的胳膊一會疼,一會沒知覺,慢慢的,連帶著上半身都會沒知覺。
雖然,隻能持續十幾分鐘,但這十幾分鐘裡,能把林翠嚇得半死。
雖然她遲早都要搬出香山彆墅,可最近這幾天,她也不希望自己討厭的人在眼前晃來晃去。
“紀!紀蘊。”
“你、你……”噗通一聲,林翠滿腔不甘,可架不住身體的異樣,隻能猛的跪了下來,“夫人。”
“夫人我錯了。”
“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夫人,是我嘴賤,我不該胡言亂語。”
“那天晚上的事,是我做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過我吧。我的胳膊,啊啊啊,我的嘴,我的嘴怎麼了……”
林翠一邊哀嚎,隻感覺嘴越來越麻木,口水順著嘴唇流了一地,她一臉恐慌,試圖把口水擦去,可胳膊怎麼也抬不起來,她想把口水擦在昂貴的沙發上,可頭一轉,就對上紀蘊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嚇得一哆嗦,往後跌坐在地上,不敢再上前半步。
“夫、夫人,我錯了。”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