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能放了王爺,我願意留下來幫助你們。”
蘇安說著,眼神中滿是真摯懇切。
隻要付準安全了,她就有被救出去的機會,若是能交換的話絕對一百個值得。
何況這勞什子聖女應該有些地位,這期間她也不會受到危險。
可惜,想法依舊很美好。
血煞冷哼一聲,果斷地拒絕:“不可能!他對本教還有大用,豈能輕易放走。”
他眼神變得更加淩厲,冷血的打量著蘇安,“你最好想清楚,彆給三分顏色就上染坊。”
“當本教的聖女,你將擁有榮耀和地位,若不願意,那就隻能當血奴,淪為供人玩樂的娼妓,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蘇安心中一緊,知道血煞這是在威脅她。
咬了咬牙,訕訕笑道:“長老,這聖女責任太過重大,還請長老再給我一些時間考慮考慮。”
能拖延一點是一點!
血煞摩挲著下巴,倒是不急。
“諒你也不敢耍什麼花招,你便自己好好想想吧,為血蓮教做事,少不了你好處。”
蘇安微微垂眼,這時,謝清風便被帶了過來。
掃了眼詭異的氣氛,他裝模作樣的撫著胡須對血煞道:“咳咳…那位病患傷勢不容樂觀啊!”
“他受了極重的內傷,體內氣血翻湧,經絡受損嚴重,目前老夫已用銀針暫時穩住了其病情,但日後依舊需要調理靜養。”
說這話時,他不經意的對蘇安眯了眯眼。
蘇安接收到信號,頓時明白了什麼。
要靜養,說白了便是要等待時機,不能衝動!
蘇安立即輕輕的點頭回應,心裡也算放鬆了些,至少付準沒有性命之憂。
謝清風又咳了聲,煞有其事的說:“對了,老夫寫了些藥方,最好儘快去抓藥。”
“抓藥?嗬,真當本教是做善事的了,花那銀子給個廢物治療。”血煞一聽,便森冷的掃了眼謝清風。
“老頭,你隨馬車一同前行,隻要保住那人不死即可,否則小心你性命!”
謝清風佝僂的身子顫了顫,似乎害怕,但迫於無奈還是點點頭妥協了,跟蘇安一起上了被囚禁的那輛馬車。
馬車裡,付準還未轉醒,他發絲有些淩亂地散落在額前,眉峰微微聚攏著,麵色雖然依舊蒼白,但好在氣息平穩了不少。
蘇安感激的衝謝清風眨眨眼,並未說話,畢竟外麵有人守著,免得說多錯多。
很快,馬車便在顛簸中緩緩前行。
血煞看了眼天色,時間緊迫,果斷下命令:“都給我加快速度!連夜趕路,不得有絲毫懈怠!”
連夜趕路……難道是去血蓮教老巢?
蘇安與謝清風對視了眼,各自警惕。
隊伍在夜色的掩護下匆匆前行。
馬蹄聲和腳步聲交織在一起,莫名有種風雨欲來的緊迫感。
經過漫長疲憊的跋涉,半夜時分,隊伍終於來到了血蓮教的門口。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眾人都驚呆了!
隻見他們血蓮教周圍火光衝天,喊殺聲震天動地,軍隊如潮水般向血蓮教發起猛烈的攻擊,刀光劍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血煞瞪大了眼睛,震驚錯愕:“這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軍隊竟然偷襲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