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衣去哪了。”
赫爾佐格輕敲著麵前的桌子,麵上帶著笑容看著前麵站著的源稚生。
隻是眼睛中散發出來的目光是那麼冰冷淡漠。
“這是我的失誤,我會把繪梨衣帶回來的。”
源稚生目光平靜的看著座位上的赫爾佐格,語氣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知道他是哪的人嗎?”
停下敲擊著桌子的手指,十指交叉立於桌子上,赫爾佐格冰冷的看著源稚生。
“知道,卡塞爾學校的。”
“哦,知道他是哪兒的人,你還這麼有自信能把繪梨衣帶回來嗎?”
赫爾佐格似笑非笑緊盯著麵前源稚生的表情。
“我會去那,親自把繪梨衣回來的。”
“算了,不用,等繪梨衣血統不穩定的時候,我會施壓讓他們送回來。”
張嘴小抿了一口杯子中的紅酒,但赫爾佐格的眉頭還是緊皺著。
他剛剛以蛇歧八家的關係動用了衛星和雷達搜索空白他們消失的那片海域。
那短短的十分鐘,空白帶著繪梨衣就如同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
“那老爹你之前去哪了?”
源稚生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目光犀利的緊盯著赫爾佐格。
“被猛鬼眾埋伏了,怎麼你有什麼事。”
放下自己手中的玻璃杯,赫爾佐格平淡的與源稚生對視著。
“沒事,就是聯係不到老爹,有些擔心出什麼事。”
“那些下水道裡的老鼠還是弄不死我的。”
赫爾佐格嗤笑一聲,猛鬼眾都是自己的,還能弄死自己嗎?
“對了,你怎麼會打不過他。”
赫爾佐格看著背對自己的源稚生疑惑的詢問道,眼中還快速閃過了一抹凶光。
“以後都不會輸,之前大意,直接被壓在底下。”
源稚生語氣有些波動,拳頭死死的握著,看起來有些激動的樣子。
“那你的身份卡和鑰匙也是那個時候被拿走的?”
赫爾佐格眯起自己的眼睛,他有點不相信啊。
“身份卡那時候就被壓碎了。”
“嗯,那應該就是矢吹櫻那兒出問題了。”
赫爾佐格眉頭緊皺,眼中的懷疑依然沒有消失。
“櫻不可能背叛我。”
源稚生眼神堅定地看著赫爾佐格,語氣十分篤定。
“我也沒說矢吹櫻是背叛了你,可能是被抓了。”
聽到赫爾佐格這麼說後,源稚生才放鬆下來。
“沒事,你去忙你的,矢吹櫻那兒我也會向卡塞爾學校施壓讓他們放了,居然連我們蛇歧八家的人也敢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