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深“……”
他可憐兮兮地就抓住池月的衣袖,“小月,我是做錯了什麼嗎?”
“啊,你沒做錯什麼,”池月抬起空著的一隻手,摸摸他俊俏白皙的側臉,“乖,聽話,自己先睡兩晚上,我過幾天就回來陪你睡哈!”
池月說完,林景深臉上的神情更加可憐了,“所以,不止兩晚對嗎?”
如果是兩晚上,為什麼是幾天後回來?
他隻是呆,不是真的笨啊!
池月“……”
她都好久沒跟溫棠一起躺被窩裡八卦了,估計兩晚確實結束不了。
但眼前委屈巴巴的小狼狗……
池月直接踮腳,上去勾住人的脖子,就啵了上去。
林景深直接被吻得七葷八素的。
看著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林老師,池月又摸摸對方的臉,“乖,等我跟溫……舅媽聊上幾天,就回來陪你。”
說完,在林景深迷瞪中,火速撤離。
等從七葷八素中回過神來,林景深就發現媳婦早就不見了人影。
林景深:/ㄒoㄒ/~~
池月火速鑽了溫棠的被窩,林景深不敢去溫棠被窩裡搶人,也不敢在後麵跟著去蹲門口。
大大的床,突然就躺了孤家寡人一個,林景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左睡也睡不著,右睡也睡不著,林景深起身,披著被子把耳朵貼在了牆上。
溫棠他們那邊的床挪開了,林景深聽了半天,隻偶爾聽到了大笑聲。
聽著隔壁的笑聲,林景深耳朵貼在牆上,嘴角也不自覺跟著上揚。
林景深這裡雖然看不見人,但好歹還能聽聽聲。
顧晏禮就慘了,不僅看不見人,聲更是彆想聽。
實在睡不著,大半夜的,顧營長跑到校場去負重跑去了。
跑到後麵又去單杠上打圈。
折騰了半天才老實回去睡覺。
不折騰,且開心的,隻有溫棠跟池月了。
倆人躺在床上開始複盤昨天打駱喬經過,最後溫棠總結“顧晏禮說得確實沒錯,咱們還是缺少打架的經驗了,下次再跟人打,就直接脫鞋抽,不然就咱倆這纖纖玉手的,能使多大力氣啊!”
池月也在黑暗裡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示認同,“沒錯,但有一條,還是要先下手為強。”
“對,後下手遭殃,就像那駱喬一樣。”
被她們議論的駱喬躺在床上打了好幾個噴嚏,“阿嚏,阿嚏。”
同一間屋,睡在另一張床上的駱甜翻了個身,繼續睡得香。
駱甜是原生的土著人,所以作息習慣完全不是駱喬一個穿越的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