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池月就讓林景深掀了衣服給自己看。
前麵看了沒毛病。
腰側看了也沒毛病。
腰後看了更沒毛病。
“沒青,也沒紫啊!”
池月知道,這是新的色誘。
索性伸出手。
隻是手還沒碰到林景深的腰,他已經可憐開口“真的疼,”說著還轉頭抓住了池月的手,往自己後腰狠狠一按,“真的疼。”
“那我給你揉揉?”池月也循循善誘。
“嗯,”林景深那張白皙的臉上紅暈即現。
從腰揉到腹肌,再揉到胸肌,池月就知道今晚她又要對不起自己閨蜜了。
池月手指一處一處的攀登,問“這裡疼?”
“好了嗎?”
“好像……好像這也有點疼。”
“那也揉揉?”
“……嗯,”林景深整張臉都是紅的。
直到他被推倒在床上。
池月說,“我覺得你肯定有一個地方也很疼。”
林景深躺在那,把臉側過去,紅著臉不說話。
溫棠從牆邊移開,一邊搖頭一邊歎氣,“廢了,廢了,又被男色虜獲了。”
一個人躺在被窩裡,溫棠開始嘀咕“姓顧的男人怎麼回部隊後就消失了?”
“沒有電話,連封信都不寫嗎?”
被她念叨的顧晏禮則是趴在桌子上,對著麵前的信紙想著什麼。
信紙上麵已經有幾句話了。
他的日常都交代了。
本來想問:前麵的信收到了。
想想這封信到家的時間更晚,問了好像也是白問,又放棄了。
顧晏禮想著,開始描述市內的好。
信上:我上周去市裡了,經過百貨大樓進去看了看,裡麵的衣服都很好看,我想,你穿上更好看。
等我過年回去的時候給你買。
不過你不在這,不能親自試一下,不知道我買的會不會不合適。
要是你在就好了。
又絮絮叨叨寫了很多,整整寫了三頁紙,顧晏禮才停下筆,然後把信裝進信封,才算躺到床上。
他想,要是溫棠來隨軍就好了,他就不用獨守空房了。
林景深窩在媳婦肩窩的時候也在想,小舅要是把小舅媽帶去隨軍就好了,這樣他就不用跟小舅媽爭自己媳婦了。
一個月三十天,他瞧著,他連十天都爭不來。
林景深:/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