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們會不會一直守在外麵?”我忍不住問道。
胡歸闕將一隻兔子抱在懷裡,輕柔的給兔子喂了一顆藥之後,才看向我,“萬事皆有可能,你對它們的吸引力夠大的話,蹲你十天半個月也是有可能的。”
我知道我自己倒黴,可是我倒黴跟那些臟東西有什麼關係?
胡歸闕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他繼續說道,“你時運低倒黴,那些東西就更容易接近你,沒什麼壞心眼的可能想找你幫忙,但有的東西可能就想抓你做替身,要你的命。”
聽到這裡我隻覺得渾身發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氣運才會恢複,還是說一直沒法恢複了?
“你倒也不必害怕,我給你那樣東西能保你大部分邪祟不侵,它們或許會跟著你,但不會對你造成傷害。”
聞言我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掛在腰間的小尾巴,他給我的東西,指的是這個小尾巴嗎?之前我被厲鬼掐住的時候,也是這小尾巴保護了我。
我狠狠點頭,朝著胡歸闕露出笑容,“那我以後就不用那麼害怕啦。”
“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膽子大一點吧。”他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時間不早了,回房吧。”
說完胡歸闕回了房,他的房就在我房間的對麵,打開窗戶就能看見對麵胡歸闕房間的窗戶。
這時候我也睡不著,房間裡放著電視,而我則趴在窗戶邊往外看去,正好看見胡歸闕的窗戶沒關。
而此刻胡歸闕在房間中,剛好能看見他的一個挺拔的背影,由於是背對著我的,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隻看見他的手在動。
我透過窗戶好奇的看著他,直到他褪下穿著的中式襯衣,我才回過神來,他好像在脫衣服?
那襯衣褪至腰間,那白皙寬闊結實的背部直接映入我的眼簾,之前我完全看不出他這看似禁欲的襯衣之下,竟是如此令人血脈噴張的肌肉,每一處線條都好看到爆炸。
我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恍然間我覺得有熱熱的東西快要流出來了!
許是剛才我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胡歸闕脫衣服的動作一頓,他回頭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我躲閃不及被他抓了個正著。
我不是故意偷看他脫衣服的!他脫衣服怎麼不關窗啊!
我看見胡歸闕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隨後手一揮,那窗戶呯的一聲巨響就關住了!
完了,我怎麼感覺胡歸闕好像生氣了?
我就看了一眼背,其他的啥都沒有看見呢!
希望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找我的麻煩!
我趕緊也將自己房間的窗戶關上,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卻在放開手掌的時候,發現了我手上的血跡。
還真流鼻血了啊!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明天見到胡歸闕會不會顯得很尷尬?
此刻我的腦子裡都是胡歸闕那雪白的背和緊實的肌肉,簡直揮之不去。
想著想著困意來襲,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我好像摸到了一個毛絨絨的大玩偶,我從小就喜歡睡覺的時候抱著玩偶。
所以當我摸到玩偶的時候,我的腿直接就搭上去了。
這觸感簡直太柔軟了,肌膚和毛發相接觸的感覺特彆棒,我忍不住貼近蹭了蹭。
嗯?
這玩偶怎麼還有淡淡的溫度?
不對,等等,好像我的床上根本沒什麼玩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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