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觸碰到小狐狸的爪子後就忽然消失了。
小狐狸頓時大喜,像是突然之間回血了一般,身影嗖的一下就不見了,隻留下一道殘影在原地。
如果不是我手上沾著血,還有一旁胡歸闕那黑到底的臉色,我都要認為那小狐狸可能沒有來過。
胡歸闕朝我走了過來,他身形高大修長,又非常高,此時站在我的麵前將我的身形完全籠罩在其中,那壓迫感令我感到心悸。
“你倒是心善,竟真的把尾巴還了他。”胡歸闕的聲音淡漠,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我總覺得心慌。
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為什麼要心虛,連聲音都小了一半。
我輕聲說道,“他是您的外甥啊,而且以這種血腥的方式換來的保護,我心裡不安。”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從胡歸闕的口中吐出,讓我整個人都有些顫抖。
“心裡不安是麼。”
胡歸闕抬手在我的頭頂撫了撫,淡淡道,“可能這些天有我在,讓你減少了危機感,既然你覺得你不需要狐尾的保護,那你就試試看。”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試什麼?”
“一周的時間,如果你沒有主動求助我,就算你贏,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以後我會繼續保護你,直到你壽終正寢。”
“但如果你輸了,今後事事都得以我為準,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怎麼樣?要不要搏一搏?”
胡歸闕所說的話讓我的眼睛頓時一亮,這就是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嗎?
如果我贏了就能得到一輩子的保護,這輩子我可以說是高枕無憂了。
但隨即我又想到胡歸闕後麵所說的話,如果我輸了,那我就得啥都聽他的,好似一個沒有自我主見的傀儡。
我覺得我可以試試,一周的時間不求助他,我可以!
我信心滿滿,問題不大。
“好,我答應你,試試就試試。”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胡歸闕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耐人尋味。
我忙加了一句,“我知道您神通廣大,你可不能耍賴!”
胡歸闕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我用得著對你耍賴?你跳起來都親不到我嘴這麼大點兒,跟你耍賴我嫌丟人。”
說著他還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尖尖比劃了一下。
我,“?”
這是什麼形容詞?
我有點怒了,“誰說我跳起來親不到你嘴?!”
“那你試試看。”他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
我差點小腦都萎縮了,這是能親的嗎?
我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胡歸闕,還真彆說,他嘴唇長得還挺好看的,櫻花粉的完美唇形,雖然沒親過,那我感覺應該還不錯。
想到這裡我頓時一愣,不是,我怎麼還真想起來了?
我趕緊搖頭,“不敢不敢,我的意思是我跳起來能親到你的嘴……”
!!!
我怎麼又說錯話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肯定不能冒犯你你的,您彆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