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對盼兒說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啥呀,我不是他的心上人,他也不是我的心上人,我們是一種很奇妙的關係。”
“什麼關係?”盼兒好奇的問道。
“他是我的恩人,我可是要報恩的。”
聽我這麼說盼兒的眼睛瞬間一亮,立刻說道,“這個我知道,報恩就是以身相許!電視劇上都是這麼演的!”
我無語的看著盼兒,她應該少看點電視的,想到胡歸闕那如同謫仙般的人物,就算我想以身相許,人家同不同意還另說呢。
“好了好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了,早點睡覺吧,這些天被關在豬圈裡都沒好好睡過覺。”我趕緊說道。
盼兒吐了吐舌頭沒再說什麼,乖乖的上床睡覺了,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閉眼腦子裡就是之前我和撲進胡歸闕懷裡又磕在他雙腿間的畫麵。
好不容易睡著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被冷醒了,即便身邊睡著個盼兒還蓋了被子,依舊很冷。
我裹了裹被子準備繼續入睡,卻聽見房間朝著院子外的窗戶被敲響了。
窗外傳來了胡歸闕的聲音,“淩仙,出來。”
誒?
窗戶是透明玻璃的,我能看見站在窗外胡歸闕的身影,他隔著窗戶看著我,眼神冷冷的。
外麵天色還是黑暗的,看天色也沒有要亮的樣子,他這大半夜的喊我乾什麼?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疑惑的看著胡歸闕,“要去乾啥嗎?”
胡歸闕瞥了我一眼,“有關邪神的事,跟我走。”
邪神的事?這個村子現在不就是陷入了邪神的恐懼中嗎?難道胡歸闕找到了有關邪神的弱點?
對於胡歸闕的話我不敢怠慢,馬上起床穿鞋就走了出去。
胡歸闕站在院子裡,和平常一樣身著一身白色,一頭白發,隻不過此刻的他看著比較嚴肅,不像平時帶著笑容的樣子。
而且我湊近他身邊的時候,我感覺更冷了。
“胡歸闕,我們去哪裡?”我問道,同時還搓了搓被冷起來的雞皮疙瘩。
胡歸闕沒有告訴我,而是邊往外走去邊說道,“跟我走就知道了。”
對於胡歸闕我是相信的,所以他說跟他走,那出於對胡歸闕的信任,那我肯定會跟他走。
我們出了院子,往村裡的某處走去,期間胡歸闕也不說話,就直往前走,越走我越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這是一種直覺,平常和胡歸闕待在一起都是非常安心有安全感的,可此時走在胡歸闕的身邊,我隻感覺到冷,和讓我隱隱不安。
我放慢了腳步,走在前麵的胡歸闕也放慢了腳步,最後停住腳步扭頭看向我,“淩仙,你怎麼不走了?”
平常胡歸闕是不會喊我淩仙的,他會喊我小仙兒,除非是在生氣的時候。
“我在想一件事。”我強壓住內心的不安,裝作鎮定的問道。
“哦?什麼事?”胡歸闕的聲音變得有些危險。
他不會發現了我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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