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胡歸闕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隻能勉強收下了,畢竟現在這鑰匙已經認我為主了,也不好再改變什麼了吧。
“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哈。”我小心的將板磚鑰匙塞進了褲兜裡,就是這塊東西又大又沉,差點給我把褲子給拽下去了。
現在這情況就是,我褲腰上彆了塊板磚,凸出了好大一坨,感覺我好像帶了個把。
胡歸闕垂眸看了我一眼,又默默的移開了視線,我看見他的唇角在此刻好像在抽搐。
他這是在笑我?
算了,笑就笑吧,我覺得現在在胡歸闕的麵前也沒有形象可言了。
邵遊盯著我褲襠裡的板磚鑰匙出神,雖然我知道他在看鑰匙,但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我默默的伸手捂住了板磚,但怎麼感覺更猥瑣了?
這鑰匙就不能變小點嗎?
我這個念頭剛在腦海裡閃過,我便清晰的感覺到我手捂住的地方變小了……
e……
現在這種情況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胡歸闕和邵遊都看著我,臉上皆露出驚訝之色。
我,“……”
我將鑰匙從褲兜裡拿了出來,它現在就跟車鑰匙一般大小,倒是挺方便拿放的,而且它好像知道我的想法一般,我想著它是否能變小,就真的變小了。
為了印證我的想法,我又在心裡默念變大,然後整塊鑰匙就在我手中不斷的變大變小,有趣極了。
邵遊眼神有些呆滯的看向胡歸闕,問道,“她一直這樣嗎?”
胡歸闕彆開自己的目光,無奈的閉眼點了點頭,“嗯。”
什麼話啊這是!我對這方麵的東西見識少,見到這種奇怪的東西有點好奇心怎麼了?
我在心裡冷哼了一聲,然後把鑰匙變小放回自己的兜裡,不能再討厭這個了,先找盼兒要緊。
邵遊此時並沒有要離開的樣子,他似乎要和我和胡歸闕一起,也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指著岔路口左邊的那條岔道,對胡歸闕說道,“盼兒就是被那些東西拽著往那條路去了,我們現在去那條路尋人嗎?”
胡歸闕看了一眼那條道,隨後點了點頭,“走吧,我倒要看看那邪神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不得了。”
我趕緊點頭,忙站在胡歸闕的身後示意他帶路,結果他扭頭看了我一眼,問道,“你乾什麼?”
我一愣,我能乾什麼啊?
“你走前麵啊。”我指了指前麵的路。
之前破大防的邵遊不知道發什麼瘋,在聽到我這話之後忽然又笑了起來,那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小醜。
神經,他怎麼顛顛的?
“你笑什麼?”我問他。
邵遊隻是搖了搖頭,並不回答我,但默默的站到了我的身後。
我就說他神經吧,越來越看不懂邵遊的行為了。
胡歸闕眯了眯眼眸,並未說什麼,轉身向盼兒被拖走的那條道走去,我忙跟上了他的腳步,邵遊則跟在了我的身後。
說實話,身後跟著一隻鬼的感覺簡直就是全身發涼,我不想走中間,也想走最前麵,走最後更是讓人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