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胡歸闕對我有著莫大的恩情,但我和胡歸闕總歸是獨立的個體,而我也不是他的附屬品。
對於我的話,司予愣住了,隨後他說道,“真的不好意思,是我這話唐突了,還請你不要介意。”
看著司予誠懇的道歉我心裡好受了些,我也不是個很小氣的人,自然也不會和他斤斤計較。
“行了,不和你計較了。”我擺了擺手。
司予頓時眉開眼笑起來,他坐在我旁邊,笑眯眯的說道,“我就知道小仙女大度,不和我這個嘴上沒把門的見識。”
我哼哼了一聲,那當然,我誰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懶得和他計較。
不過……
我麵帶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也來這邊了?”
“辦事唄,司家一天的事可太多了。”司予無奈的說道。
“噢。”我點了點頭,沒在追問。
畢竟比起司予我還是比較有邊界感的,不該問的還是少問。
“你不問問我什麼事?”見我不再追問,司予竟然主動提了起來。
“啊這,如果你願意說的話,我倒是可以聽聽。”我回道。
雖然我不主動問,但是我愛聽八卦呀,特彆是他們這個圈子的事,我是又怕又愛聽。
司予神秘的指了指坐在我們身後的一個小男孩,“喏,那個孩子,看到了嗎?”
“看到了。”我回道,那個大個孩子我怎麼會看不到,我又不瞎。
司予說道,“這個孩子是我的委托人,我最近在幫他。”
原來那個孩子是和他一起的,我多看了那個孩子幾眼,那孩子看起來也就十歲左右的樣子,人有些乾瘦,麵容倒是挺清秀的,皮膚很白,就是一直低著頭,看起來有些沉默寡言。
“他就一個人嗎?”我忍不住問道。
司予點了點頭,“除了他之外,他家裡人都死了。”
“一家五口,父母,和他兩個妹妹都死了,調查的結果是他父親忽然發狂拿刀砍死了他母親和兩個妹妹,當時那孩子剛回家還沒進門,而躲過了一劫。”
“殺死了母親和妹妹後,他父親自殺了,一刀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鮮血噴濺。”
我緊皺著眉頭,這也太慘了,一夕之間家人全部都死了。
我說道,“既然他父親都已經自殺了,那他還委托你做什麼?”
當我問出這個問題時,司予給了一個神秘兮兮的眼神。
他說道,“當時那孩子在門外,他說他看見了有一個人騎在他父親脖子上,雙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後他父親就變得瘋狂了,跑去廚房拿起菜刀就開始亂砍。”
司予的話讓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一個人騎在了孩子父親的脖子上?
還蒙住了他父親的眼睛?
“是那種東西嗎?”我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問道。
“十有八九是吧。”司予回道。
我和司予說話間,坐在後麵的孩子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身前。
此刻他眼神正直勾勾的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小朋友,你這麼看著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問麵前的小男孩。
小男孩眨了眨眼,眼神中有些疑惑,“姐姐,你身邊有好多奇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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