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也沒任何動作,因為我覺得我此刻已經石化了。
見我沒有反應,胡歸闕輕輕歎了一口氣,“小仙兒,這是女孩子正常的生理期,又不是什麼可恥的事,你不必為此害羞。”
胡歸闕的話讓我瞬間愣住了,我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我不禁想起曾經上初中的時候,一個同班女同學初次來例假打臟了褲子,遭到了好多男同學的嘲笑,甚至也有同樣的女同學指指點點……
就連現在也有一部分人對女孩子的生理期抱有一些惡意。
什麼男人碰了女人的大姨媽要倒黴之類的,這都是借口罷了,把自己的無能歸咎在女人身上。
“正常看待就好了。”
胡歸闕……
我心情有些複雜的看著他久久沒說話,他伸手在我麵前晃了晃,輕聲開口,“怎麼好像傻掉了?”
“小仙兒?”
在胡歸闕的聲音中我終於回過了神,我看著他真誠的對他說了聲謝謝。
胡歸闕抬手敲了敲我的腦袋,笑了一聲,“這麼客氣?”
“這是我該做……”
胡歸闕的話還未說完,我便繼續說道,“你好像我爸爸。”
“啊??”
我第一次從胡歸闕的臉上看到如此震驚的神色,但他剛才溫暖的舉動真的好像我的爸爸。
隻見胡歸闕隱忍的閉上了眼,就連語氣中都帶上了咬牙切齒,“淩仙,我說過了,我不想再聽到再生父母,是你爸爸這種話了,你怎麼一點都不長記性?”
嗐,一時間感動就忘記了。
“好的,下次我不說了。”我非常真誠的認錯。
“你主動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胡歸闕終於把話回到了正題上。
經過剛才那麼一遭,我差點就忘記了要說獸神的事,被他這麼一提,我總算是重新想了起來。
“的確是有點事。”我說道。
“說吧,什麼事。”胡歸闕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也跟著在他旁邊坐下,將動物圖騰的事情跟胡歸闕說了。
“蟹蟹說我身上有獸神的氣息,你說我和獸神是不是有點關係?”
說到這裡我已經開始腦補了起來。
誰知道胡歸闕聽完以後,忽然一笑,“你倒是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
“那不然怎麼解釋動物圖騰和獸神氣息的事?”我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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