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乾笑了幾聲,對胡歸闕說道,“不用了吧,而且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彆生氣?”
胡歸闕的眉頭一挑,“你看我像是生氣了嗎?”
雖然麵上看不出來生氣了,但此時我覺得他像個變態。
正常人哪會提這種要求的?
我真懷疑要是哪天我扇了胡歸闕一巴掌,他會將另外一邊臉伸出來讓我扇,想到某一天胡歸闕被我扇兩巴掌的樣子,我竟忍不住想笑。
好在這隻是在我腦袋裡yy一下,我可不敢講出來,不過再潑一下胡歸闕那是不可能的,我肯定不能讓自己置於危險呢?
“你沒生氣就好,我去前台借條毛巾給你擦一下!”說著我立刻拔腿就往前台跑去,我可不想再聽到胡歸闕再提出那種無理的要求了。
好在當我拿著毛巾回來的時候,胡歸闕並沒有再提出讓我再潑他一下這樣的要求了。
我將毛巾遞給胡歸闕,他並沒有接,而是眼神意味深長的盯著我,“你潑我一腦袋涼茶,讓卻讓我自己動手清理,這不太好吧?”
我頓時一愣,瞧我這榆木腦袋,那自然該是我幫胡歸闕清理啊!
於是我啪的一下將毛巾蓋在胡歸闕的腦袋上,然後開始搓頭發。
我有經驗的,我以前跟家裡的小貓小狗洗澡之後就是這麼用乾毛巾搓的。
一頓操作猛如虎之後,胡歸闕的頭發被搓乾了,但他此時的頭發卻淩亂無比,像被屁崩了似的……
我頓時大驚,隨即慌亂的伸手去捋胡歸闕的頭發,卻在不經意垂眸時對上了胡歸闕看我的目光。
他一雙瀲灩著溫柔的雙眸就這麼定定的看著我,唇角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從我的角度看下去就宛如我他此時正倚在我的懷裡,對我眼神拉絲。
不愧是狐狸精!竟然恐怖如斯,就這麼一個眼神就搞得我心猿意馬!
淩仙,穩住!
整理好胡歸闕的頭發後,我正要退開,他卻見長臂一攬,將我更往他的身前一帶,就差兩厘米的距離,他的腦袋就要埋進我的胸前了!
我,“!!!胡歸闕,你乾嘛?!”
他輕輕的嗅了一口,“仙兒,你好香啊。”
我,“???”
他好變態啊!
我身上哪有什麼香味?不就是洗衣液的味道嗎?
“胡歸闕,你這是在給自己的耍流氓找借口!”說著我伸手就去推胡歸闕的腦袋。
結果這家夥的腦袋就好像是有千斤重一樣,推都推不動。
司予的臉色在此刻變得有點便秘,“你們之間要玩點什麼能不能回房間?這人來人往的影響不好吧?”
我也是滿頭黑線,而且我覺得此時的胡歸闕看起來有些不對勁,他的眼神此時看起來好些迷離。
特彆是在我懷裡嗅了兩口之後,就好像吸什麼東西吸暈了一樣。
什麼情況?
總不能吸我身上的氣息給吸暈了吧?
我身上也沒什麼奇怪的啊?
我皺眉扭頭看向司予和霍錦,問道,“你們有聞到我身上的香味嗎?”
司予頓時神色一凜,表情那叫一個一本正經,朝著我就湊了過來,“我聞聞。”
我,“?”
結果還沒靠近我,就被胡歸闕一把給推開了,但胡歸闕那迷離的眼神卻沒有變,就好像推開司予是條件反射一般。
司予冷哼一聲,“真護食。”
我白了一眼司予,覺得這家夥有點不靠譜,我隻好問霍錦,“小錦,你有聞到我身上有什麼特彆的香味嗎?”
霍錦搖了搖頭,“沒有。”
我不噴香水,所以我對自己身上的味道很自信,況且我自己也沒有聞到啊,怎麼就把胡歸闕給迷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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