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壯年的狐狸精麼,嗬嗬嗬嗬嗬……”
花姨說到這裡,眼神意味深長的看著胡歸闕,“那怎麼還是個雛啊?”
此話一出,其餘幾人都麵帶震驚的看向胡歸闕,即便隔得這麼遠,我似乎都能感覺到胡歸闕此時身上那散發出的瘮人寒意。
彆看他渾身在散發寒意,但他的眼底卻湧動著濃烈的怒火,耳朵尖似乎馬上就要滴出血來。
遭了,胡歸闕是要紅溫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花姨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胡歸闕還是個……
可是花姨又是怎麼知道的?
此刻我八卦之心已經到達了巔峰,好奇得抓耳撓腮的。
在我身後不遠處的邵遊發出一聲不屑的‘切’,“這有什麼好稀奇,說得誰好像不是個雛似的。”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也是?”
“是啊,怎麼了?”邵遊驕傲的挺直了腰杆子。
我歎了口氣,有些憐憫的看著邵遊,“你好慘啊邵遊,做鬼都是個雛。”
邵遊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他比胡歸闕還快紅溫,那本來冒著黑氣的身體都快要變成紅色煞氣了。
我識趣的閉上嘴,決定還是不說話了,戳彆人的痛處總歸是不禮貌的,絕對不是因為慫。
我將目光重新看向小院,不過說幾句話的時間,小院裡竟然空無一人了,都走了?
意識到這點後,我不敢再待在這裡了,馬上踮腳往衛生間跑去,以免被他們發現了。
等我上完廁所後一打開衛生間的門,就見一抹高大又修長的白色身影正站在走廊處,他斜倚在窗戶邊,正對著洗手間的方向。
是胡歸闕。
這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不是因為心動,而是因為心虛,他怎麼會在這裡?他該不會發現我剛才在偷聽了吧?
我邁著堅硬的步子走出洗手間,回房間的必經之路得經過那條小走廊,也就是胡歸闕的麵前。
“胡歸闕,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乾嘛,看月亮啊?”我裝作輕鬆的朝胡歸闕打招呼。
甚至在經過胡歸闕麵前時,我加快了腳步,結果後脖頸一陣拉扯,我被胡歸闕給拎住了衣領。
隻聽見胡歸闕那幽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沒有小仙兒陪我,我怎麼睡得著?”
切,明明就是跑去後院和花姨夜談了,雖然不知道他談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放開我,我得回房睡覺了。”我不斷的在他手中掙紮,像個小耗子似的。
胡歸闕就好像沒聽見我的話一般,直接拎著我就進了他的房間,把我往床上一丟。
然後他自己躺了上來,就躺在了我的身邊,我還想爬起來,結果他一條腿壓過來將我強行按下,差點屎都給壓出來。
我,“……你神經啊!”
胡歸闕一條腿搭在我的身上,手肘撐著腦袋靠在我的身側,眼神微微一眯,問我,“你都聽到了多少?”
“什麼?”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胡歸闕一隻手將我的頭發撥到耳後,淡淡的說道,“你不會以為我沒有發現你這隻偷聽的小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