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溶洞內那彌漫著神秘幽光與未知危險的空間裡,仿若置身於九幽地府的核心密室。溶洞穹頂高闊,怪石嶙峋,垂下的鐘乳石長短粗細各異,有的尖銳如狼牙,有的粗壯似巨柱,在魔骨散發的詭異光芒映照下,投下形狀猙獰的暗影,恰似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惡鬼蟄伏於上空,隨時準備擇人而噬。洞壁滿是濕漉漉的青苔,滑膩且散發著腐朽的氣息,與古老符文幽光相互交織,仿若一幅被詛咒的神秘畫卷徐徐展開。腳下石板崎嶇不平,布滿水窪,那積水渾濁不堪,幽黑如墨,偶爾泛起詭異的漣漪,似有莫名邪祟隱匿其中,冰冷刺骨的觸感順著鞋底直鑽心底,讓人寒毛倒豎。
已然各司其職,全神貫注、緊張兮兮地忙碌了許久時光。趙軒與林羽仿若兩位癡迷解謎的學者,雙眼緊緊盯著滿壁符文,那眼神猶如餓狼盯著獵物,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他們反複比對石柱與石壁符文閃爍的規律,時而湊近端詳那符文疏密程度的微妙變化,時而用手指隔空比劃著符文形狀間隱藏的幾何關聯,眉頭緊皺得仿若能夾死一隻蒼蠅,神色愈發凝重,汗水順著鬢角悄然滑落,滴在布滿青苔的地麵,濺起細微水花,卻渾然不覺。
忽然,林羽眼眸驟亮,像是在無儘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絲曙光,他激動地伸手輕拍趙軒肩膀,聲音因興奮而微微發顫:“趙兄,你瞧這兒!這幾處符文每逢石柱靈力湧動高峰,便會亮度激增,仿若暗夜星辰瞬間璀璨,依我看,這定是關鍵觸發點啊!”趙軒被這一拍猛地回過神來,順著林羽所指之處凝神細究,眼睛越瞪越大,片刻後,眼中閃過一絲恍然,恰似迷霧中豁然開朗,一拍大腿道:“有理!這般呼應絕非偶然,或許以此為突破口,真能鬆動這封禁之力,解開這神秘封印的一角。”二人不敢耽擱,趕忙喚來李小亮與賀繼虎,神色焦急又滿含期待地詳述此番發現。
賀繼虎聽完,濃眉一挑,手中大刀順勢一揮,刀風呼嘯而過,割得周邊空氣都似“嘶嘶”作響,他沉聲道:“既尋得線索,便放手一試,隻是這魔骨太過邪異,大家仍要千萬小心防備,切不可掉以輕心,稍有差池,便是萬劫不複。”李小亮神情肅穆,重重點頭,手中佩劍一抖,劍身輕鳴,恰似龍吟,靈力仿若洶湧潮水般迅速彙聚周身,在體表形成一層若有若無、卻散發著凜冽寒意的光幕,整個人仿若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嚴陣以待,以防不測風雲突降。
趙軒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那因緊張與期待而劇烈跳動的心臟,雙手緩緩抬起,慎重無比地按上那幾處符文。起初,靈力注入時,仿若泥牛入海,悄無聲息,毫無動靜,趙軒心底一沉,額頭上冷汗瞬間沁出。可就在他幾近絕望之時,片刻後,石壁陡然震顫起來,仿若沉睡千年的巨獸被猛然驚醒,發出憤怒咆哮,符文光芒仿若燃燒的烈焰,瞬間大盛,刺得眾人幾近睜不開眼。刹那間,溶洞內靈力漩渦驟起,恰似驚濤駭浪在這封閉空間裡肆意翻湧,眾人立身不穩,東倒西歪,蘇瑤反應機敏,忙以幻彩鞭纏於石柱,借力穩住身形,那幻彩鞭被靈力拉扯得緊繃,發出“嗡嗡”顫音。
隨著靈力持續不斷地輸入,石柱封禁光芒仿若殘燭在狂風中搖曳,漸次減弱,那懸浮之物周圍原本神秘莫測的光暈,如同清晨薄霧,緩緩消散。待光暈徹底褪去,內裡之物終於露出廬山真麵目——竟是一塊森然魔骨,足有一人高,仿若一座巍峨聳立卻又陰森可怖的黑色鐵塔。其通體黝黑,仿若無儘深淵之色,表麵布滿詭異血紋,那血紋蜿蜒曲折,恰似一條條鮮活的暗紅色毒蛇,肆意遊走,且似有暗紅色液體在其中緩緩流淌,每一滴都仿若凝聚著無儘邪惡,散發著濃烈刺鼻、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與邪惡至極的暗香波動。周邊空間仿若被其魔力染黑、扭曲成一團混沌,呈現出一種死寂、仿若世界末日降臨般的質感,叫人望而生畏,靈魂都似要被那股邪惡之力凍結。
李小亮見狀,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涼氣,涼氣順著喉嚨直灌心底,讓他通體冰寒:“這般邪物,難怪需強力封印,瞧這魔力波動,一旦失控,修仙界怕要生靈塗炭,淪為煉獄啊!”賀繼虎亦是神色凜然,握著大刀的手因用力而指節泛白,額頭青筋暴起:“邪月宗妄圖搶奪此物,定是想借其魔力,稱霸修仙界,行那倒行逆施、喪心病狂之事,我們便是拚了這條性命,也絕不能讓他們得逞,否則如何對得起天下蒼生!”
趙軒撤回雙手,此刻他滿臉疲憊,仿若曆經數場大戰,身軀都微微顫抖,可眼眸中難掩擔憂之色:“可封印已鬆動,要重新加固,還不知如何下手,且魔骨魔力似在恢複,愈發強盛,如洪水猛獸掙脫牢籠,愈發難以掌控。”林羽心急如焚,趕忙吹奏靈韻笛,試圖以音波壓製魔骨魔力,笛音仿若靈動利箭,呼嘯著衝向魔骨。可那魔骨仿若有自主意識,周身邪惡力量瞬間凝聚,化作一麵無形盾牌,笛音一靠近,便被狠狠彈回。林羽如遭雷擊,“噗”地吐出一口鮮血,麵色慘白如紙,身形踉蹌,若不是蘇瑤眼疾手快,上前扶住,怕是要摔倒在地。“這魔骨魔力太霸道,笛音都難以製衡,這下可如何是好?”林羽聲音虛弱,滿是無奈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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