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辰帶著楊清雪匆匆回到夜府,他的身影略顯狼狽,俊朗的麵容此刻寫滿了疲憊與痛楚。楊清雪跟在他身後,目光落在他受傷的身軀和緊握著的帝王墓殘圖上,心中的惱怒與無奈交織在一起。
這個男人,擁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智慧,但在謀略方麵卻總是顯得捉襟見肘。他似乎總是天真地認為,僅僅依靠自己的威懾力,就能夠鎮壓住那些被無儘欲望和貪婪蒙蔽了雙眼的幫派和家族。然而,事實卻是殘酷的,麵對那堆積如山的金錢寶藏,總會有一群不懼生死、敢於冒險的亡命之徒出現。如果要說得好聽一些,他夜景辰可以被形容為勇猛無畏;但如果說得難聽一些,他簡直就是一個莽夫。她楊清雪曾多次好心好意地提醒他,出門辦事時一定要帶上極夜和影子這兩個得力助手,同時還要帶上輕機槍隊作為後盾,以確保安全。可是,他卻始終將這些建議當作耳旁風,完全不放在心上。現在好了,他不僅自己身受重傷,連手下也死傷慘重。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憑借什麼樣的運氣才能夠打下如今的這片江山。
楊清雪一邊在心裡暗暗埋怨:“這家夥怎麼這麼不小心!受傷了也不早點說!”一邊緊跟著夜景辰走進房間。
一進房間,楊清雪就著急地對夜景辰說道:“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上藥。”她的聲音裡明顯帶著幾分急切與關切。
聽到這話,夜景辰二話不說,迅速地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結實的肌肉線條。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道深深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讓人看了心生恐懼。
楊清雪看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心疼得不行,急忙去拿藥箱和消毒藥水。她的動作輕柔而細致,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眼前這個倔強的男人。
她專注地為夜景辰清理著傷口,眼神中滿是認真。她先用酒精棉輕輕擦拭傷口周圍的血跡,然後再塗上消炎藥膏,最後用紗布包紮起來。整個過程中,她沒有絲毫的不耐煩或抱怨,仿佛這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夜景辰看著楊清雪溫柔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自從他年少時拿起刀槍,在這個充滿血雨腥風的世界中闖蕩以來,從來沒有人這樣溫柔地對待過他。這一刻,他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這個小妮子重新接受自己,絕不能讓她有離開的機會。
想著想著,夜景辰的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楊清雪的細腰,然後雙手緊緊抱住,將臉緊緊貼在她的胸前,儘情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柔。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如此清晰而強烈。
楊清雪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拍在夜景辰悲傷的傷口處。夜景辰悶哼一聲,卻始終沒有放手,嘴裡還不忘調侃道:“你要謀殺親夫啊!”
楊清雪無語望蒼天,心中暗自惱怒:“我們沒關係了!”
“沒關係!清雪,我們可是有夫妻之實的,還不止一次。”夜景辰的聲音帶著幾分得意。
楊清雪的嘴角猛地抽搐起來,原本蒼白的臉頰瞬間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她有些尷尬地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極夜和影子,隻見這兩個人正背對著他們,假裝忙碌地拿著紗布和藥,但嘴角早已忍不住上揚,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下好了,我們的主子終於有歸宿了,想跑也跑不掉了。"極夜和影子對視了一眼,彼此心領神會,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笑意。
楊清雪頓時惱羞成怒,伸出手用力揪住夜景辰的耳朵,嗔怒地罵道:"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給撕爛!"
"疼疼疼……清雪,你輕一點啊!"夜景辰連忙討饒,臉上卻依舊掛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並不在意被揪耳朵的疼痛。
楊清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後背和手臂的傷口需要縫合。”
“縫合?”三人齊聲驚呼,臉上滿是驚訝和恐懼。
“不會吧,縫合都不知道,就像縫衣服那樣一針一針地縫起來,這樣愈合得快。”楊清雪解釋道。
三人聽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額頭上的汗水瞬間流了下來。
“好吧,麻藥應該也不知道。算了,我自己去找些洋金花和曼陀羅花用於局部麻醉吧。”楊清雪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去尋找草藥。
片刻之後,一切準備就緒。楊清雪開始為夜景辰進行局部麻醉,然後拿起針線,一針一針地縫合他背部的傷口。她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頓。楊清雪之所以動作如此之快,是因為她深知這麻藥是用中草藥製成的,效果恐怕難以持久,萬一麻藥過了,夜景辰將會承受巨大的痛苦。
一旁的極夜和影子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處理傷口的方式,心中對楊清雪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楊清雪用針線細致地縫合著夜景辰手臂上的傷口,她動作嫻熟而專注,每一針都縫得很仔細。夜景辰靜靜地看著,他能感覺到針尖刺破皮膚時帶來的輕微刺痛,但他並沒有出聲,隻是默默地忍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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