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煥是你男人?”我因為失憶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以為她是杜之煥的老婆。
“笨蛋,”她用柔荑輕輕掐了掐我的耳朵,“我是你老婆。”
我什麼時候娶了個如此傾國傾城的老婆?
我爸媽知道的話,肯定高興得不得了。
她接下來的喃喃細語,她以為聲音很小,但實際上被近在咫尺的我聽得一清二楚。
“就算是假的,也好。”
我陷入了沉思。
剛剛醒過來,身體果然還沒有適應,隻是出來活動了一會就有點累了。
鹿文初把我推回了病房休息。
回去的時候,我看見尹東且和段諭菲躲在我病房裡親嘴。
聽到動靜,兩個人迅速分開。
“沒關係,反正我還沒完全想起來你們是誰。”我開玩笑道。
反倒是鹿文初,她很驚訝:“你們在一起了?”
“嗯。”尹東且回答,“在姑蘇的時候確認的關係。”
鹿文初點點頭後沒有再說什麼。
……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發生什麼特彆的事。
爸媽來看了我幾次,陪著我說了說話。
然後就是仲野每天時不時帶著四月來找我。
四月每次見到我都無比的激動,它或許不懂為什麼主人要躺在這裡,但它知道這幾分鐘是它每天唯一能見到我的機會。
這就是我喜歡狗的原因,我在四月那裡,永遠都是第一位,永遠都是唯一。
在我臥床養傷的時候,也傳來一些消息。
首先是杜之煥醒了,而且身體恢複得還可以,沒有落下什麼後遺症。
這是個好消息。
據說他醒來聽說我失憶的時候,也建議我去見喬戲央。
我對喬戲央更加好奇了,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讓所有人在得知我失憶之後,都建議讓我去找喬戲央。
我翻著手機相冊,在“我的相冊”裡找到了一個命名為“戲央”的相冊。
裡麵幾百張照片和視頻,都是同一個女人。
我看著那張臉,心莫名痛起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心痛,但就是很疼很疼。
喘不上來氣的疼。
我果斷地關掉了手機不再看。
警察那邊傳來的消息,就是卡車司機畏罪自殺,沒有了其他結果。
我對此不屑一顧。
我對這個司機毫無印象,他不可能跟我有什麼恩怨。
目的性極強直衝衝地朝著我和杜之煥撞過來,撞完了之後又良心發現自殺了?
就是我腦子被路牙子磕壞了,我都知道這不符合邏輯。
如果這個司機是變態殺人魔,在路上隨機找人撞的話,他怎麼可能會自殺呢?
這明顯就是謀殺,還是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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