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濮召瀚連續霸榜新聞頭條一周後,國內漸漸沒了他的消息。
他也沒再派人來騷擾過我的生活。
我知道,他已經被他爸安排去了國外,避避風頭。
這也為我們收集濮氏集團的犯罪證據爭取到了時間。
可進度一直都停滯不前。
我也嘗試過好幾次跟郵件對麵的“他”聯係。
可“他”就如之前所說的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段諭菲也把從姑蘇帶來的人和資源,安排到了海陵城的另一邊。
於是我們就有了第一家分店。
就算這家店並不在南官河邊,但我們還是給它取名叫南官河畔。
在我看來,南官河畔已經不再是一種位置,而是一種精神寄托。
我們的聯合會員製度,吸引了一大堆忠實用戶。
當然我覺得我們做生意的範圍還不夠廣。
如果能夠涵蓋生活的方方麵麵,那是不是就可以吃下一個人平時90的開銷了?
今後我的那些客戶,隻需要定期往會員卡裡充錢,就能享受到各個方麵的服務。
不管是日常出行,購物,還是各種餐飲與運動,乃至是小孩的教育,都能用我們的這張會員卡解決。
這是我的終極奮鬥目標。
我知道想要達到這個效果,需要很長時間和很多資金。
但如果不是聽起來不可能做到,又怎麼能夠被叫做夢想呢?
……………………………………
時光荏苒,歲月穿梭。
一轉眼,距離我昏迷住院已經兩月有餘。
這段時間,由於段諭菲負責了所有資金,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躺在她和尹東且的家裡當起了甩手掌櫃。
美其名曰要給尹東且做好家庭主婦,尹東且負責在外拚搏,她主內。
於是她就這麼順理成章地把她從姑蘇帶過來的資源全部交到了尹東且手上。
這也導致我和尹東且最近都忙得不可開交。
尹東且忙是因為這些段諭菲的親信們跟他並不親近,他還需要時間去磨合。
我忙是因為,我最近正在籌劃下一家實體店的定位。
段諭菲“退隱”得很徹底,她把自己這些年賺到的錢基本上全部給了尹東且,作為我們的後備資金。
尹東且當然是把錢都交給我來分配,他相信我的生意頭腦。
我肯定要小心做選擇,這可是段諭菲不知道多少年的積蓄。
更寄托著兄弟對我的信任。
某天中午,我和尹東且正坐在本部聊天,聊著下一步是開個什麼方向的店。
此刻還沒到營業時間,酒館的門反鎖著,門外也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
就在我們聊到關鍵處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叼著煙靠近門口,剛想說還沒到營業時間,調酒師還沒上班。
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我已經到舌尖的話被我憋了回去。
譚若琳,她怎麼來了?
我神色複雜地打開門。
她跟著我找到了尹東且。
尹東且看見她的時候也愣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