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的話,那你對我乾的那些事情,簡直就是臭不要臉……”
我趕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鹿文初輕輕地咬了咬我的手,悶悶地聲音從裡麵傳出:“我說錯了嗎?”
“還咬我?”我作勢就要朝她腰間摸去。
“錯了錯了!”鹿文初慌亂地把我的手擋開。
隨後怨恨地盯著我:“你又要欺負我!”
“什麼欺負?欺負誰?”走進露台的段諭菲又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她看清楚了我對麵坐的人,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哦~~~”
“你哦什麼?”我沒好氣地說道。
“哦怎麼了?不能哦你了?”段諭菲本就是不甘示弱的性格。
隨後她拉著鹿文初的手坐了下來:“沈幕折怎麼欺負你了?跟我說說。”
鹿文初一臉使壞的表情看著我,然後她在段諭菲耳邊說了什麼。
段諭菲也是典型的吃到瓜就興奮的類型,也在跟鹿文初說著悄悄話。
反正她們說什麼也不給我聽,我隻能被迫終止了和鹿文初的聊天。
原本我是想問問鹿文初,有沒有可能通過一些手段拿到一些濮氏集團的股份,進而打入集團內部探查消息。
但是我現在冷靜下來想想發現,鹿文初和我的血汗錢好像沒必要讓那些跟濮召瀚勾結的人賺去。
可我也想不到其他能夠打入內部的辦法,喬戲央那邊我也試過了,她除了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和給我了一個玉佩之外,就沒有了消息,甚至她整個人都和我們失去了聯係。
難不成找個人進濮氏集團從基層做起?
那得要多少年才能窺探高層的秘密?這麼長時間估計早就被濮召瀚查出來了。
想到喬戲央,我又習慣性摸向掛在脖間的玉佩。
還有那個以前郵件聯係的神秘人,自從那意義不明的最後一封郵件之後就再沒了消息。
一切都好像形成了閉環。
所有的道路最後都回到了一開始的起點。
我被困在了這個環島,怎麼走都走不出去。
算了,還是想想怎麼先把自己的事業做起來吧。
說實在的,我現在做的這些都是小經濟。
跟其他的那些大生意根本沒法比。
根本就沒有什麼涉及到營銷方麵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最多就是和供貨商之間的商談和我們酒館內部針對顧客的一些促銷活動。
我在思考下一步該往哪個方向發展。
其實要說什麼地方信息最多,最雜。
那一定是娛樂產業了,酒館就是其中之一了。
隻不過開酒館這麼久,也沒有碰到那種能挖出濮氏集團信息的人。
現在我想做的一切事情都圍繞著為杜之煥和我自己報仇來考慮。
不過相比較濮召瀚對我做的事,杜之煥的仇顯然更加重要。
所以我也不該安於現狀。
濮氏集團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我的身上,讓我喘不過氣來。
隻有將這座大山炸塌,我才能安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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