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啊,要不是你身子骨硬,媽媽差點就見不到你了……”母親的情緒愈發激動。
我的心裡也五味雜陳。
母親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自那以後,我和你閔姨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哪怕你出生的那天,她也沒有來看你。”
母親哼了一聲:“還口口聲聲說要當你乾媽呢,這麼多年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那個,”我決定說兩句,“媽,你當年說得沒錯。”
“什麼?”
“鹿榮確實不是個好東西,”我把閔姨後來的遭遇全部講給了母親聽。
中間還穿插著鹿文初跟我講過的那些故事。
“活該!”聽完我講的故事說這話的母親不知為何,臉上卻是惋惜的神情。
我心知肚明,閔姨在母親的心裡還算是朋友。
這一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所以我在想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帶著母親跟閔姨一起吃個飯敘敘舊?
但想想還是算了,這閔姨剛回來肯定挺累的,也要再給母親一點接受的時間。
這時母親又追問我:“她給你什麼了?跟你說啥了?”
我把最近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母親又歎了口氣:“當年那也不是她的錯,她有這份心就夠了,她的東西咱不能要啊!”
我點頭:“我知道,媽。”
閔姨並不欠我些什麼,硬要說的話,閔姨當年的舉動隻是給我媽造成了傷害。
要補償也是補償我媽才對。
我回去就跟閔姨講清楚這件事。
包括那二十四節氣,我是真的無福消受。
雖然腦海裡無數次幻想過這種場麵,但當真的有這麼二十四個乖巧的女仆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居然有些慌了神。
或許我天生就成為不了小說男主吧!
我感歎道。
窮日子過慣了,突然有人來服侍自己,居然有些不適應。
告彆了母親,我回到了蝸居的小屋。
今晚對門的鹿文初想必是在她媽的彆墅住下了。
我習慣性地開鎖,進門,關門。
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我的視野盲區裡有個人。
就在我用腳踢掉鞋子,低頭尋找拖鞋的時候,才發現,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跪著一隻處暑。
“歡迎回家,少爺。”處暑熟練地幫我換上拖鞋。
動作嫻熟地好像練習過無數次。
我還在思索她為何如此熟練的時候,處暑已經把我外麵套著的棉襖脫下來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
“少爺餓了嗎,要不要處暑做宵夜?還是讓處暑侍奉少爺洗澡?”處暑大大方方地問我。
我極力地鎮壓著身體裡的猛獸。
但是沒用,有些生理現象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
我故作淡然地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
“那怎麼行?”處暑義正言辭地反駁道,“處暑生來就是做這些的呀!”
沒辦法,我隻能假裝生氣道:“我的話沒用了是嗎?”
果然,這樣效果很好。
處暑立馬投降:“少爺我錯了……我在外麵等著。”
我都不敢想象,一個如此姿色的女子侍奉我洗澡,會發生一些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
總算是按住了處暑,我鬆了一口氣。
真該死,這甜蜜的折磨。
我真的有點受不了。
很快地衝了個涼水澡之後,我就穿了個褲頭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