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在對門,我早就搬走了。”鹿文初說道,“公司解散之後,我留在那裡還有什麼彆的意義呢?”
是啊,鹿文初怎麼可能會蝸居在那樣的小房子裡呢,不過是在陪我罷了。
我更加堅定了我要做出一番事業的信心。
不隻是這樣才能報仇,也是為了配上鹿文初。
鹿文初的身價讓我壓力很大。
鹿文初沒能再拉得住我,我堅決地朝門外走去。
我必須先放下這些兒女情長。
沒有物質的愛情就是一盤散沙的道理我懂。
雖然我手頭上有著其他人無法相比的資源,但是這些終究不是屬於我的。
這讓我很沒有安全感,隻有真的握在我手中的,才是真的。
我出門第一件事就是找房子,搬家。
我怕再拖一會,鹿文初還會依依不饒地勸我。
我索性先回去把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再拿出手機找房子。
可翻了很多,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
不是太小太簡陋、離市中心太遠,就是太貴。
我一直在找,突然我想到。
與其把錢讓一個陌生人賺去,還不如給自己親近的人。
我給陳聽雨發去了消息。
因為我記得她在海陵有一套閒置的房子。
“最近怎麼樣,忙嗎?”
陳聽雨很快回複了我,言語中帶著一點酸意。
“哥哥舍得想起我來了?這都多久了?”
我深感抱歉並且跟她說了這些日子在忙的事情。
陳聽雨不是喜歡糾結的人。
“哥哥想我了沒?”
“怎麼可能不想?”
我對自己有事才想起來給她發消息的行為很是懊悔。
不過我還是步入了主題:“你那個不住的房子,租不租?”
陳聽雨那邊安靜了片刻,隨後她回道:“不租啊,哥哥你要住?”
“對,我現在在找房子。我想著與其給一個不認識的人交租金,我不如把租金給你。”
陳聽雨發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包:“哥哥想住就住吧,不用給什麼租金的。”
“我的家就是哥哥的家。”
“那不行。”
我嚴詞拒絕道:“一碼歸一碼,租金還是要給的。白嫖像什麼話?”
“就按照市場價來就行了。”
見我的態度堅決,陳聽雨也沒在堅持。
“行吧,正好我最近放假回家,到時候我帶哥哥去看房。”
我應了下來,這下房子有了著落。
接下來就是生意的問題了。
音樂酒館這種小生意隻能維持我的日常生活。
生意好的時候可能我手上還會有些閒錢。
不過遠遠達不到我的預期。
我也沒有炒房炒商鋪或是炒股的經驗。
而我在經曆過一次背叛之後,也暫時沒有再創辦一個教育培訓公司的想法。
我在想方設法地把過去拋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