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邪回過頭去就看見踉踉蹌蹌跑過來的胖子。他也顧不得去詢問順子,他是不是認識這地上的幾具白骨。
伍邪伸手扶穩身形不穩的胖子,“胖子,你是不是看差了眼兒,所以才會有回到原點?或許是在你們沒注意的情況下,你們又走回了原來的道路上也不是沒可能的。”
胖子大喘著粗氣,直擺手,“不可能,胖爺我這對招子那可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怎麼可能會看搽了眼兒?而且這攏共就一條道路走到黑,根本沒有第二條道路,那可能會走錯道兒?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磐谘去,他跟我一塊兒去探的路。”
胖子有些不忿的一把甩開了伍邪的手,指著磐谘,讓伍邪去問磐谘去他有沒有看錯。
伍邪現在也沒那個心思再去照顧胖子的情緒,走到同樣一臉驚恐的磐谘,“磐谘叔,你和胖子去探路真的沒有看到周圍有什麼很隱蔽的小道兒?我似乎聽三叔說起過,就是那種明明看著隻有一條路一直向前走,最後卻再也找不到原來的地方的道路。但是那個隻在書中記載過,現實裡從未出現過啊!”
磐谘皺起眉頭,眼中滿是疑惑,“我們並沒有看錯,就是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的,可是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前麵沒路了。而且我們回頭的時候,發現之前走過的路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一片漆黑。”
伍邪還是有些不相信,讓磐谘帶著他再重新走了一遍。兩人剛剛踏出石門的那一刻,伍邪就發現周圍的牆壁上似乎和他們來之前不同了。
“磐谘叔,你還記得咱們剛進通道的時候,石壁上用紅色顏料繪畫的壁畫嗎?”伍邪拉住磐谘,讓他看著周圍空無一物的石壁。
磐谘也頭一次認真的看了周圍,“確實,我記得咱們進墓道時,周圍用一種紅色顏料在牆壁上繪畫這的好像是祭祀還是敘事的場景,現在怎麼都沒有了?”
伍邪略微沉思了片刻,“這墓道必定有古怪,我們先走一遭看看。一切等我們回來後在做商定。”
伍邪和磐谘打著手電在墓道中走了走一盞茶的功夫,伍邪看到前方傳來亮光,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沉了下去。因為他看見了胖子就站在門口,順子在他身後沉默不言。
胖子看著無功而返的兩人,有心嘲諷但又想到他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不說誰了。
“胖子,你們剛剛去探路的時候,有注意到四周牆壁上的情況嗎?咱們第一次進墓道到這個房間用了多久?”伍邪站在胖子麵前,神情嚴肅地問道。
“這胖爺到沒有注意,磐谘你注意到了嗎?”胖子撓了撓頭,轉頭看向磐谘。
磐谘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注意到。
“咱們從墓道到這個房間最多不超過五分鐘,這攏共才多長的路啊,你這步子稍微大點兒也就十步路的樣子,再長能長到哪去?”胖子回憶了一番後回答伍邪。
伍邪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看不到儘頭的墓道,皺起了眉頭:“可是我和磐谘叔剛剛走出去的時候,四周的石壁上是沒有壁畫的,而且我出發前,特意看了眼時間,我們走了得有十五分鐘的樣子。”
胖子驚呼出聲:“十五分鐘!”
磐谘也皺起了眉頭,心中泛起一絲不安。
伍邪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分析道:“如果按照我們之前走過的速度來計算,這段路最多不過幾分鐘就能走完,但現在卻花費了三倍的時間,而且四周的環境還發生了變化……難道說,我們進入了一個迷陣?”
胖子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不會吧,這裡怎麼會有迷陣呢?”
磐谘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或許,這座古墓的主人故意設置了這樣的機關,目的就是讓闖入者迷失方向,陷入困境。”
伍邪點了點頭,認同了磐谘的觀點:“看來我們得小心應對了,不能再輕易冒險了。”
三人沉默不語,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走出這個迷陣。
順子聽到他們被困在這裡,也是默默的流著淚。伍邪不經意的一個抬頭,看到默默淌著眼淚的順子,“順子,你彆擔心。我們既然能夠進來,肯定就有辦法能夠出去。”
順子隻是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們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出去?”
伍邪也是皺著眉頭不解,順子為什麼會說他們不可能會有李輝出去了。
伍邪小心翼翼的安慰著有些情緒崩潰的順子,“順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你可以說出來,大家一塊兒想想辦法。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咱們這兒還有四個人呢,怎麼也能頂個一又三分之一的諸葛亮呢。”
胖子現在也顧不得春風傷悲了,“對啊!我說順子兄弟,你是不是看見什麼或者想起什麼了?你放心大膽的說,胖爺雖然沒讀過幾本書,但是最是講究義氣的人了。”
順子抹了把眼淚,伸手指向身後的其中一具白骨,“那是我爹!他身上這身衣服是我娘當初給他縫的,他就穿了那麼一次,就那一次過後再也沒看見他人。我從前一直認為他還活著,可能受了傷不記得我們了,所以才會找不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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