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完飯後,齊聚在張祈靈的書房中。
謝瑜臣將今天收到的信件和從伍邪那裡打探到的消息,整合在一塊說給三人聽。
“上次從柳伯他們那邊回來,我有聽到他們在秘密謀劃著什麼。但是我沒有聽清楚就被他們送了回來。”花瑜突然想起來,他有次單獨一個人回家,在柳伯他們的木屋門口,隱約聽到些什麼,還不等他聽清楚,就被他們發現,然後直接送回來了。
“那我們不能問問扶光爺爺和帝爺爺他們嗎?”謝瑜臣突然想起來,他好像很久沒有看見扶光和帝辛了。
“他們兩個正在進行全球旅遊,根本不接任何人的電話或者是信件。”花瑜頭疼的扶著額頭,扶光和帝辛兩個人,前幾年突然說要出門旅遊,沒事兒彆找他們,找了也沒用。
“全球旅遊?”謝瑜臣一臉疑惑地看著花瑜,“他們怎麼會突然想要去旅遊呢?”
“誰知道呢,可能是覺得生活太無聊了吧。”花瑜無奈地聳聳肩,“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就沒辦法向他們請教了。”
“那怎麼辦?”謝瑜臣皺起眉頭,“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或許,他們是接到了柳伯他們的秘密任務,借著旅遊的名義去完成那項任務。”張祈靈冷靜地說道,“同時,我們也要加強對伍邪他們的監視,以防背後之人有所行動。”
“好,那就這麼辦。”謝瑜臣點頭同意,“我一會兒回去就讓他們彙報伍邪那邊的情況,還有霍家那個老太太也是個不安分的,估計這幾天就會出手了。”
“那瞎子我就繼續遊離在外,隨時隨地加入進來。”黑瞎子四仰八叉的靠在沙發上,剛說完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張祈靈點頭示意他接通電話,“黑瞎子,我這兒有一筆大買賣,你做不做?”
電話那頭的聲音赫然就是被捆綁起來,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伍三勝,“伍三爺,您的大買賣每次瞎子都結不到尾款。您的信譽在瞎子這兒有點低呀!”
“最近生意不好做,我的鋪子都被斃了好多家了,你這得體諒一下一個中年男人的心酸啊!”伍三勝開始打起感情牌,謝連環暴露出來,沒辦法從謝家偷偷摸摸得取錢了,他之前的那次行動,又把自己的產業曝光了大半在條子的眼皮底下,現在是身無分文。
“哎呀,伍三爺您這話說的,伍家家大業大的,還能少了您的三瓜兩棗呢?”黑瞎子對伍三勝這個蜂窩煤成精的老東西說的話,那是一個嗤之以鼻,壓根就不帶相信的。
“那黑爺,你說怎麼辦?”伍三勝也知道黑瞎子這個人,不見著東西就不會撒腿。
“這個嘛!三爺,我也不要多,一口價五百,怎麼樣?”黑瞎子一聽伍三勝這話,那是瞬間來勁兒。
“你怎麼不去搶呢?五百?你看我像不像那五百?”伍三勝被氣得破口大罵。
“哎呀,彆生氣嘛!這不是正和你商量著嗎?那這樣吧,咱們都是老主顧了,給你打個折,二百五,怎麼樣?以前,黑爺可沒有低於這個價的,再說了你也知道黑爺在這道兒上的身價。”黑瞎子嘿嘿一笑。
“行,一會兒會有人把卡給你送過去,彆再失約了。”伍三勝在電話那頭,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總覺得哪裡不對,又覺得這個價格挺劃算的,也就答應了下來。
電話掛斷後,短信就發了過來。
“伍三勝,讓我過兩天去把伍邪給勾引出來,往那廣西的張家古樓引。”黑瞎子直接攤開了講。
“那陳玟瑾從隕玉中出來了,還找到了暫時壓製屍變的方法。看來,伍三勝還沒有放棄長生的想法。”花瑜從黑瞎子告訴他們的事情中,推斷出陳玟瑾平安從西王母國逃了出來,還暫時壓製住了她屍變的腳步。
“小花,你還是按照你的腳步進行,繼續跟在伍邪身後,好好隱藏自己,彆讓他們發現了。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即便失敗了咱們也還有下一次。”花瑜頗有些擔憂的看著小花。
“小爹,你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真有什麼事兒,我就去找帽子叔叔,反正我有證書,再怎麼也不會把我抓了去,而他們可就不一定了。”小花膩歪在花瑜的懷中撒著嬌,一派的天真之色。
“好好好!我們小花最厲害了!”花瑜笑著撫摸著小花的頭。張祈靈坐在花瑜身邊,也是同樣驕傲之色的看著花瑜懷中的小花。
黑瞎子坐在一邊看著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咬著小手絹,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們。
伍邪沒兩天就意外撞見了西湖邊擺攤的黑瞎子,被黑瞎子忽悠的雲裡霧裡的,拉著來他那兒做客的胖子踏上了前往廣西的路程。
等伍邪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和胖子已經站在了一個叫巴乃的村莊門口了。
“你們是誰?來我們村子做什麼?”一道青春靚麗的女聲從兩人身後傳來。
伍邪和胖子回頭看去,是穿著一身少數民族傳統服飾的少女,少女手裡還端著一個木盆,看樣子應該是剛從河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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