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這次可謂是損失慘重,她本想利用手中隱藏多年的鬼璽引出目標人物,但沒想到事與願違,鬼璽不僅沒起到作用,反而讓自己陷入被動局麵。現在霍家的部分產業受到嚴重打擊,連一些地下產業也被曝光,每天都有麻煩找上門來。
霍老太此時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完全無暇顧及伍邪等人。
而另一邊,汪家則麵臨著更為嚴峻的挑戰。他們被人匿名舉報涉嫌叛國間諜活動,位於偏遠地區的一個分部遭到上麵派部隊前來圍剿。然而,這一圍剿行動卻引發了更多驚人的發現。
汪家被查出非法私藏大量槍支彈藥、違法製造大型武器、進行殘忍的人體實驗、組織傳銷活動以及拐賣兒童等一係列嚴重違法行為。這些罪行令人發指,虐待兒童竟然隻是其中最輕微的一項罪名。可以想象,汪家的罪行之惡劣程度超乎想象。
另外一個外國人裘德考,之前在拍賣會上,由於資金鏈被花瑜派人給斷了,目前已經回到自己的國家去處理那些爛攤子了,估計短期內不會再跑到龍國來攪和了。
伍邪這個無所事事的人和王胖子兩個人在謝府裡每天就是吃飯、玩耍、吃飯、睡覺,日子過得非常愜意,這樣瀟灑地過了三天後,終於迎來了謝瑜臣的歸來。
“小花,你終於回來了啊!”伍邪和胖子這天正享受著謝府提供的至尊奢華早餐,突然看到走進來的謝瑜臣,興奮地站了起來,結果一不小心把麵前的牛奶杯子碰翻了。
“伍邪,你彆這麼激動嘛。”謝瑜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厭惡,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熱情地看著他。
“小花,你知道嗎?如果你再晚一點回來,我的二叔可就真的要跑到謝府裡來逮我了。”伍邪坐下後,一臉委屈地看著謝瑜臣說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謝瑜臣聽到伍邪二叔要來燕京,眼神一動,連忙追問道:“伍二叔來燕京了?”
伍邪傻乎乎的全都說了出來,“對啊!我二叔就那天拍賣會的第二天到的燕京。”
謝瑜臣看了眼繼續埋頭大吃的胖子,再次小心試探伍邪,“伍邪,那你知道你二叔此次來燕京所為何事?據我了解的,你二叔在燕京可沒有什麼要好的人啊!會不會是因為你三叔的事兒?”
伍邪聽謝瑜臣這麼一說,一想對啊,他們伍家就沒有什麼能搭得上燕京這邊的,怎麼他二叔突然就上燕京來了?而且還是他三叔失蹤後,以前他三叔失蹤或者跑到哪裡去,可沒見二叔突然從杭城跑到其他地方去。
伍邪心中湧起一股疑惑和不安,他皺起眉頭,思考著其中的關聯。
"小花,你是說我三叔和謝連環他們兩個人現在,就藏在"伍邪沒有說完,而是用手指了指地。
謝瑜臣微微點了點頭,"不過,這也是我們的猜測,還沒有得到證實。"
伍邪一拍胸脯把謝瑜臣給嚇了一跳,"小花,這你就放心吧!一會兒我去找趟二叔,從他嘴裡探探口風。"
謝瑜臣有些狐疑的看著伍邪,"伍邪,你最近是不是撞到頭了?你二叔是什麼人?你還想從他嘴裡探口風,彆到時候你最近乾的事兒都被你二叔套出來了。"
伍邪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口,"小花,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再說了,我可是伍家人,我二叔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謝瑜臣扶額撐在扶手上,“你不怕你二叔的那張臉了?還有他手裡的那根戒尺?”
原本還信心滿滿的伍邪,聽謝瑜臣這麼一說,瞬間就蔫兒了,耷拉著頭,“小花,你不能這樣打擊我的信心啊!我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去麵對我二叔,聽你這麼一講,我哪裡還有勇氣麵對二叔啊!”
謝瑜臣微歎了口氣,“可是,你和伍二叔都在燕京。燕京看著很大,實際上就那麼點大的地方,你出門總會碰上的。”
伍邪聽謝瑜臣這麼一說,暗自給自己加油打氣,“等我吃完這最後一頓,我就去找我二叔去。他要是敢把我怎麼樣,我回了杭城就告訴我奶奶,讓我奶奶打斷他的腿。”
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你要打斷誰的腿?”
伍邪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身體一顫,慢慢轉頭看去,隻見一個和聲音完全兩個樣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門口。他身穿一件中式長衫,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手裡還捏著一把折扇,端的是溫潤如玉,從外表上看完全就是一個儒雅隨和的中年男人。
伍邪的臉色變得蒼白,結結巴巴地說:“二……二叔,您怎麼來了?”
伍二叔冷哼一聲,走到餐桌前坐下,目光銳利地盯著伍邪,“聽說你要打斷我的腿?膽子不小啊!”
伍邪嚇得連忙擺手,“不不不,二叔,我開玩笑的,您彆當真。”
伍二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哼,最好是玩笑。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
伍邪低著頭,不敢看二叔的眼睛,“我犯什麼錯了?我這不是一直都安安分分的,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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