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響起,看到上麵的名字,夜時彥的臉色微微一沉。
按鍵接通,那頭帶有怒火的聲音傳來:“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手機關機,人也消失不見,你知不知道昨天是什麼場合?你這樣做,讓我的臉麵往哪裡放?”
夜時彥聽著對麵的怒吼,表情沒有半分變化。
那頭的人見他不說話,繼續喝道:“今天晚上你務必去好好跟子沫道歉,如果你再這樣不顧後果,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聽到這話,夜時彥的臉上才有了些微微變化,他聲音冰冷,毫無起伏的說道:“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像小時候那樣對我棍棒交加,還是把我扔到國外繼續自生自滅?”
話落,那頭有著短暫的無聲,隨後更加暴怒的聲音傳來:“夜時彥,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夜時彥眼神晦暗,薄唇微張:“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手機掛斷,夜時彥的臉色恢複如初,眼睛始終盯著路邊的江可歡,看到她不時的揉著小腹,想著昨夜可能是他沒有控製好力道,傷了她。
這也不能怪他,主要是江可歡那哼哼唧唧的模樣太過撩人,他初嘗情滋味,實在控製不住。
公交車進站,江可歡邁著有些彆扭的步子上了車,夜時彥才收回了目光。
回頭看到床上那一抹殷紅,微微眯起眼眸。
回到出租屋,江可歡直接去了浴室,衣衫褪儘,當看到身上那些印記,她直接放聲大哭。
她沒想到自己的清白就這樣沒有了,她愧對爸媽對她從小到大的教誨。
她一邊哭,一邊用力搓著身子,好像這樣才能把自己的肮臟洗乾淨。
等出了浴室,她的眼睛哭的像核桃一樣,裸露在外的皮膚被搓的紅腫不堪。
人倒在床上,發絲還帶著水汽,她都懶得去擦。
周一。
江可歡拖著沉重的身體來到公司,那天在浴室待的時間太久,久到最後都沒有了熱水,久到她在冰冷的水中站了好久。
所以她也成功感冒了。
同事陸陸續續的到崗,她拿起水杯衝了感冒藥,趁熱喝下去,可是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見她情況不對,坐在一旁的陳曉曉開口問她:“歡歡,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江可歡對她笑笑:“沒事,就是感冒了而已,已經吃過藥了。”
陳曉曉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繼續問她:“周五晚上,你後來去哪裡了?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接,邢總監後來還問起你,我隻能撒謊說你身子不舒服先回家了。”
提起那天晚上,江可歡表情瞬間變得僵硬。
她扯出一下笑容:“我確實是身子不舒服,所以先回家了。”
陳曉曉“哦”了一聲,看到她這樣覺得應該是周五晚上就有些不舒服了。
“那你一定要多多休息,感冒很容易渾身無力的。”
江可歡跟她道謝,然後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十點半,工作群發來消息,策劃部的全體員工去會議室開會。
江可歡搖了搖有些發昏的頭,拿起東西跟著大家去了會議室。
大家都找到自己的位子坐好,等著總監過來。
隻是沒有想到總經理會跟著一起過來。
而江可歡看到總經理旁邊的人,頓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