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越說越離譜,隨著陳曉曉的話,江可歡滿腦子都是夜時彥那寬闊的胸膛,強勁的腰身,還有那結實的腹肌,好像是有八塊,修長筆直的雙腿,掐住自己腰身的手掌······
她搖搖頭,揮去腦海中的禁製畫麵,打斷陳曉曉的話。
“曉曉,打住!”
陳曉曉嘻嘻一笑:“好啦,不逗你了。歡歡,我發現你真的是錦鯉附身,不但工作有瑩姐幫助,居然還交到夜總這麼優質的男人,那可是夜總哎!多少女人的幻想對象,怎麼就被你拿下了?”
這話江可歡沒辦法回答她。
畢竟兩人的開始並不美好,即使現在他們的關係也是口頭約定。
“也許吧!”
“什麼叫也許?歡歡,做人不可以貪得無厭,你要時刻珍惜現在擁有的。”
陳曉曉的話在江可歡的心中繚繞,她現在總感覺身處迷霧中,找不到出口。
掛斷電話,她看著窗外的風景,路邊的樹葉被吹動,幾片葉子緩緩落下,今年馬上就要過去了,明年又是怎樣一副光景?
夜時彥的傷不重,但也不輕,江可歡這些日子都留在惠山彆墅照顧他。
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什麼事情都新鮮不了幾天。
江可歡的爆料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但是在華南的上流社會對於夜時彥有未婚妻的事,還是引起了不少的震動。
大家都紛紛好奇,能讓夜時彥主動承認身份的女人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幾番打聽下來,才知道隻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姑娘。
得到這個消息,大家紛紛唏噓,上流社會從來不相信真愛,有的隻是相互捆綁的利益,可是這件事放到夜時彥身上,卻沒有半分意外。
因為夜家在華南,乃至全國都是不可動搖的存在,人人都想攀附的對象,他根本不需要靠聯姻來維持什麼。
最後大家隻能感慨,江可歡真是好命。
賀年每天中午十一點都會準時來給夜時彥換藥。
江可歡用僅有的廚藝做幾道家常菜,本來是平平無奇,兩人卻吃的非常可口。
這天賀年在客廳幫夜時彥換藥,江可歡在廚房忙碌。
門鈴響起,賀年主動去開門。
迎麵而來的便是裴恒安那張帥氣的臉。
兩人見到對方皆是一愣,隨即裴恒安開口:“我靠!賀副院長,你這是親自給夜時彥來換藥的?”
賀年打開門讓裴恒安進來。
“難得看到咱們夜大總裁受傷,我怎麼能錯過這麼好的觀賞機會。”
裴恒安把手中的東西丟到沙發上,大步走到夜時彥跟前,看著他包紮好的額頭,“嘖嘖”兩聲。
“你還真彆說,能讓夜時彥吃虧的,也就是他家老爺子了。”
夜時彥抬腿狠狠踢了一腳裴恒安,“你早上吃韭菜了?”
裴恒安捂住嘴巴:“這麼大的味道?”
夜時彥給他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裴恒安哀嚎一聲:“昨晚上在老宅住的,早上不知道我媽發什麼瘋,天還沒亮就起來做什麼韭菜盒子,說是我爸想吃,還硬逼著我吃了一個,你們知道我最不喜歡吃韭菜的。”
賀年把東西收拾好,嘴角一彎:“你媽可能看出你腎虛,變著法子給你補。”
“賀年,話可不能亂說,我的腎金剛不壞,這事關男人的尊嚴,不要汙蔑我行不行?”
賀年坐下,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不要去質疑一名醫生,裴恒安,為了你下輩子的性福,節製一點,小心以後你老婆背著你開小灶。”
裴恒安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