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進入十月,運河的水位已經降低的厲害,出了東便門到通州這一段的運河是無法乘船的,所以王憲一行人隻能騎馬和坐馬車。
王憲現在的馬車是司禮監訂製的,把整個馬車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整個改裝了一遍。
雖然王憲不知道減震彈簧該怎麼做,但是他知道普通農用車的減震鋼板的結構,在花了無數次試驗之後終於兌換出了合適配比的紀念幣,融化成鐵水重新打造成薄鋼板,打孔疊加在一起,用鉚釘固定上包著鐵皮的車軸,最後在外麵掛載上兩個特製的車輪。
普通的車輪中心是鐵製的,那王憲就換成銅鎳合金的,為了防止再出現上次被楊帆搞的馬車失控的情況,王憲又參照老式的抱刹自行車給車子的安裝上了刹車,萬一車輛失控可以緊急刹停馬車車廂,而不是靠車夫拉停馬才行。
原理結構其實很簡單,兩個輪與車軸的結合處是半包圍結構,車周的包圍結構處固定了加厚的牛皮,刹車杆向後拉,聯動結構拉著牛皮向前,抱死車輪的內軸,車就停下了。
因為沒有鋼絲繩,刹車結構隻能用不鏽鋼杆做硬連接,又要防止底部固定結構被泥沙雨水侵蝕,隻能再底下加了一層防水,馬車就變成了一個中空夾層的車底。
彆人的馬車是用拚接的,王憲直接用兩整塊木板做中空結構,至於說透光,開玩笑咱們王憲有玻璃,車廂兩側開的推拉式的玻璃窗,中間的中空結構裡塞滿了棉花可以禦寒,外麵還有銅皮給做外圍固定,保溫又防彈。
如此下來,一輛專屬於王憲的馬車就誕生了。重量也是普通馬車的一倍半,隻能通過也先的人買了幾匹挽馬,用兩匹馬拉車。
首富就要有首富的樣子,奢華有內涵,外觀還不超規製。至於說低調,滿京城用兩匹馬拉馬車的人能低調的起來麼?
於是坐馬車才成為一種享受,加上車廂裡的厚的棉坐墊,前世那種房車的感受才顯現出來。
王憲和白素素在車廂內,老王在駕車,張家父子前後各雙騎護著馬車。
王憲在馬車裡則開始梳理著最近回收銅錢給的係統獎勵,掛鎖非常有用,如今已經用在王憲家裡,銀行、米行、以及現在的馬車上,至少現在的鎖匠和小偷是打不開的,為了驗證這件事,王憲還跑到昭獄提了一個神偷出來試驗掛鎖的防盜能力。
和田玉手串,對王憲的吸引力不大,這大明朝也有類似的首飾,隻不過自己用係統兌換來說比他們製作出來的要精良成本要便宜,白素素手上如今帶的手串就是係統兌換出來的和田玉手串,估計會發展成人手一串,好在是這個兌換出來可不是都一模一樣,要不準打起來。
然後就是三種酒,即墨老酒、衡水老白乾、味美思。雖然是部隊裡出來的,王憲可是整個體工隊少有的煙酒檳榔不沾的人,這樣造成了前世的一個誤解,不好交往。
衡水老白乾足足有76度,酒精度如此高的酒在明朝並不多見,明朝是白酒的萌芽時期,因為連年的糧食不足,製造黃酒所用的糧食消耗太大,許多地方開始用雜糧來釀造燒酒,此時最烈的酒當屬山東的秋露白,酒精度數有五十多度,白酒一直是社會基層體力勞動者最喜歡的,便宜勁足,隻需要少量的錢就可以過喝一整天黃酒的癮。如今這麼高度數的白酒,可以當做酒精用。
即墨老酒是前世王憲老家產的酒,也沒太大印象,總之經常看到長輩用即墨老酒服中藥,家中做飯給魚蝦祛除腥味都是用它。如今明朝最主流的酒雖然是黃酒,但卻不是即墨老酒,而是紹興的加飯酒,主要是因為當權者大多是江南周邊的人,喜歡喝家鄉的味道。
味美思是甜葡萄調製酒,王憲真的沒啥煙酒和印象,係統給了就收著,瓶子倒是很漂亮,估麼著在明朝一定比上麵那兩個賣的貴。
最後就是佩刀,王憲對它有印象,是當年阿拉伯哪一任國王送給中國的囯禮佩刀,一改平時阿拉伯人奢華的裝飾習慣,這把佩刀可是真的能劈能砍能刺的寶刀,製式的繡春刀跟它對砍四五下就會出現大的豁口,再多來幾下就會斷掉。而這把刀則沒啥大事兒,隻需要磨刀石重新打磨出刀鋒來就好,如今張家父子腰間掛的就是這把佩刀。
望著窗外光禿禿的山,空曠的地。王憲越發羨慕前世那種山上有樹,田間有苗,綠油油的感覺。小時候一直不理解為啥村子裡隻有一棵老槐樹是大樹,剩下的樹都是小樹,如今是真真的知道樹是怎麼沒的。
北京到通州的這段路隻有40多裡地,王憲他們又不著急,一個時辰才到達通州。
王憲一行人可沒穿錦衣衛的魚龍服,即便是這樣,通州的門衛仍然沒有攔馬車,見馬車駛來,守城門的校尉趕緊招呼排隊入城的人閃在一邊,給馬車讓路。
過城門的時候倒是王啟年刹住車,下來問守城的校尉。可需要查驗文書?
守城的校尉賠笑道:“大人您方便的話話就出示一下,若不方便,咱們也不收您拾文錢的車馬稅。”校尉不是傻子,相反通州城人來人往那麼多車馬,誰能收,誰不能收,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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