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將消息傳給蕭梓晨,迫使他在蕭梓棣親自領兵出征的前夜千裡奔襲回了禹城,同時讓人截了聊城的糧草,讓蕭梓棣幾乎沒有任何阻礙收複了聊城。”
“同時,我又給鳳翠華傳遞消息,說蕭梓晨知道了他們的事情,雷霆震怒下殺回禹城,想要拿她祭旗,以告慰星宿司全員覆滅的英靈。”
“他信了?”不等玄武說完,善遠舟迫不及待的開口,覺得無論是蕭梓晨還是鳳翠華,都不應該那般輕易相信玄武的謊言。
“若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定然不會被玄武的反間計離間,可若他們之間早有嫌隙,哪怕是一棵落入浮萍的稻草,都會輕易激起湖麵上無數漣漪。”
鳳傾城淡定的開口,眼底滿是死灰,她篤定玄武的反間計一定會奏效。
不知何時,蕭梓戰的手握上了鳳傾城的,一股暖流滑過,慢慢溫暖了她冰冷的心。
二人什麼都沒說,隻是一個對視,便已心知對方在想什麼。
不自覺間,鳳傾城反握回去,讓蕭梓戰眼底滑過一抹驚喜。
這是鳳傾城第一次主動回應他,並且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善遠舟不想看兩個人虐狗的大型場麵,轉頭衝著玄武努嘴。
玄武懶得搭理他,繼續道:“這就要感謝七殿下了。”
握著鳳傾城手,滿臉如沐春風的人,猛然間被提名,不由得一臉愣怔:“我?這與我何乾?”
“因為你娶過她,是他前夫哥……”
鳳傾城伸手,捂住玄武的嘴,恨不能咬她一口:“彆亂說,那不是殿下願意的,你不知道這裡麵有誤會。”
而且還是她造成的誤會。
剛剛還很高興的蕭梓戰,臉色頓時冷凝下去:“本殿沒碰她,與她隻是有名無實。”
這麼大的事情,必須解釋清楚,否則落了口實,總被人提及他會嘔死的。
玄武斜睨蕭梓戰,眼底閃耀著審視的光。
姐不信你,美人在懷,你會坐懷不亂?
蕭梓戰頭皮發緊,有種暴走的衝動,若不是鳳傾城在這裡,他真要發怒了。
又在玄武腰上掐了一把,鳳傾城硬著頭皮為蕭梓戰解釋:“當初賜婚是阿戰求的,是我不知內情,又被鳳翠華蒙騙,錯上了花轎。”
“咦……”玄武嫌棄的避開鳳傾城,滿眼你傻你離我遠點的既視感。
“哦……”善遠舟拉長音,如同知道了什麼天大的秘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唉……”慧明軒搖頭,同樣覺得鳳傾城傻到家了,這種事是能讓的嗎?
隻有郝建滿臉茫然,覺得他們說的事太過遙遠。
鳳傾城冷寒直冒,被一群人鄙視,恨不能鑽進地縫裡。
蕭梓戰伸手將鳳傾城摟進懷中,衝眾人冷聲說道:“你們夠了,都是過去的事,不許再提。”
玄武扁嘴,兩邊嘴角向下壓:“咦,這就護上了?好像誰沒有似的,等我家兔子來了,彆怪我報複回來。”
又是兔子。
慧明軒相當好奇,這個兔子到底長什麼樣,能讓玄武如此上心,三句話不離兔子兩個字。
郝建舉手:“咱能說正題嗎?”
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