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看著眼前坐在桌前,渾身披著黑色長袍的人,他的手裡還拿著一柄神秘的法杖。
他讓東絳去拿兩杯酒過來,實則是讓她離開這裡。
“這就是權柄手杖?”洛凡看著那根法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根法杖太初仙圖沒有給出提示信息,眼前這個人同樣沒有。
“你很謹慎,心思也足夠縝密,隻是可惜”
有些模糊的聲音,從黑袍下傳出,聽上去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人。
“論謹慎,沒人能跟你相較,為了奪取一個法師手中的東西,不斷演繹著各種各樣的人,你這樣藏頭露尾,真的讓我很好奇你的真正麵目長什麼樣。”
“一幅皮囊罷了,沒什麼好看的。問題是你一個隻有法師境界的修道者,手裡卻握著一柄s級彆的仙器,這很難不讓人產生覬覦之心。”
“一柄s級的仙器有那麼大魅力?”
“有,而且遠不止於此。它現在在你的手裡,發揮不出多少威力,相當於是明珠暗投,實在可惜。”
“你從術者突破到法師用了多長時間?”
“呃,讓我想想,應該是三個月。”
“那你猜猜我用了多長時間?”
“這個不用猜,你隻用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所以,你覺得我們之間的差距會有多大?”
“資質再好能有什麼用?現在你麵臨的問題,是我。”
“無論什麼仙術,都會有負麵作用,這是我初來濟州分殿時,隊長跟我講的。你這麼頻繁的使用易容仙術,它的副作用很大吧。讓我猜猜看,它的副作用是什麼呢?”
“”
黑袍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但是洛凡能感覺到,現在他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石茅學士似乎對這個話題比較敏感,那我們談論點彆的,”洛凡一邊摩挲著手中的酒杯一邊說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你本體,我說的對嗎?”
黑袍人緊繃的身體似乎放鬆了一些,“為何這麼說?”
“我們也算是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以我目前對你的了解,在你沒有確定百分百的安全之前,你是不會親自露麵的。”
“這次可不一樣,以我現在掌控的力量,即便你們那位殿主來了,估計也很難擋住我。”
“你這麼有把握?”
“權柄手杖,不知道你聽說過沒,”黑袍人看著自己手裡的那柄權杖,“這裡麵封印著類似判宮分影的力量,你覺得你還能像上次那樣抵擋的了?”
“”洛凡眼眸低垂,看向了桌麵,“你作為儒教的學士,行事為何跟那些黑暗教會的人差不多?這一點,我感到十分困惑,難道你們儒教的教眾都是這般邪性?”
“各自的理念不同罷了,而且,隻要事情辦妥,方式又有什麼重要?”
“類似與判宮分影的力量,你應該清楚威力是怎樣的,你將這麼強大的力量放到恒鎮,難道不怕引起儒教與三清教兩個教會的爭端?”
“你們這般作為太過墨跡,我既然要拿到那柄仙器,怎麼會在意恒鎮會怎樣?不過,這也是你們的弱點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