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對白旭隻是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解釋與南無情相識之事。
“柳道友還真是無情啊,我說這麼在青龍城到處都沒有你的身影,原來有白虎閣作為靠山。”
雖然南無情並無責怪之意,可柳三娘卻有些難為情,露出一副矯做可憐的模樣。
“還不是妾身需要天材地寶急需恢複修為,水道友不會因此怪罪我吧。”
“怎麼會,我能理解道友的處境,既然道友有安全之所,眼下還是考慮這水潭的問題吧。”南無情冷冷說道。
柳三娘隻是與南無情短暫交談幾句,她就發現南無情的有所不同,與之前相比,此時的南無情仿佛就像是一個冰雕做成的一般,冰冷,一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寒意。
她也知道自己理虧,故而不再出口發言,安靜的站在白旭一旁。
白旭自然看出了南無情想將水潭占為己有的打算,可出於忌憚,也不好直接拒絕。
“道友難道看出了這水潭下的古怪?”白旭一副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不知,難道道友也不知嗎?這水潭有什麼講究,還請道友指教一二。”南無情冷聲道,雙眸一瞥,冷視一眼白旭。
白旭見此眉頭一皺,暗自咬牙,隨後變換臉色,展顏一笑道:“這水潭下方有一隻妖獸存在,隻是實力過於強大,就連我等也不好說十拿九穩。”
白旭此時搬出家師之言,已是無用之舉,南無情連四閣的修士都不放在眼裡,這家師的名頭怕是不好使,故而隻能吹捧妖獸不凡,想借此勸退南無情。
可想法還是太天真,他低估了南無情,怎麼可能憑借一言就會被勸退。
“難對付?既然道友已經施法布陣了,那就勞煩道友相助一二了,道友意下如何?”
麵對南無情死死注視,一種背後發汗的感覺油然而生,白旭雖然心中憤怒,可一想小菲都甘願跟隨其後,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敢與之翻臉。
隻能忍氣吞聲,故作一臉賠笑道:“無妨!既然道友有所一求,在下自然不能落了道友麵子,這妖獸就當是在下的見麵禮如何?出了秘境之後,還得與道友把酒言歡,有幸在此結交道友。”
白旭敢怒不敢言,隻能暫時委曲求全,與南無情翻臉一戰,他可不認為仗著自己這邊人多就是南無情的對手。
南無情敢毫無顧忌的出現在自己眾人麵前,這一點就看出二者之間的實力差距。
南無情隻覺得暗自好笑,早已猜測出白旭話中此意,可他雖然不是什麼巧取豪奪之輩,這蠻荒妖獸關乎到他日後的修煉,除了對萬骨淬體大法有莫大的好處不說,這蠻荒妖獸身上說不定還有什麼好東西存在。
這一舉兩得的事,南無情自然不會因此放過,哪怕得罪了白虎閣也打緊,反正已經得罪玄武閣,多一個不多,少他一個白虎閣不少。
起碼現在能糊住他們,就算日後遭他們報複,到時直接躲到那位元嬰修士,岩雷真君的洞府內修煉就是,反正此人想收南無情為徒,一個元嬰修士庇護一個築基小輩,還不是綽綽有餘。
就算知道南無情的行蹤,這些四閣的元嬰長老也不可能因為一個築基小輩,而去找岩雷真君的麻煩。
正因這點,南無情這才毫無顧忌的得罪這些大門派的弟子。
“接下來那就得勞煩諸位了。”
南無情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白旭。
白旭見此也是眼皮一抽,他知道接下來自己要白給南無情打工,卻隻能忍氣吞聲,咬牙道:“起陣!”
十餘名修士同時催動陣法,陣法之威能直擊下方水潭而去。
一道道無色法球,打在水麵之上,擊起數丈高的水浪。片刻後,一聲獸吼仰天長嘯。
被陣法所驚擾,一隻體型龐大的妖獸從水麵竄出。
一隻龐大的鯨魚出現在海麵之上,渾身由珊瑚形成,一隻獨角立於腦袋之上,整體看起來非常光鮮亮麗。
“小子,這是珊瑚獨角鯨,這獨角可是相當不錯的煉器材料,值得入手。”
“珊瑚獨角鯨?原來如此,怪不得全身都珊瑚。”
但凡是龍魂看中的東西,這些材料自是不會差到哪裡去。
珊瑚獨角鯨被陣法之威所激怒,渾身法力調動,彙聚於獨角之上,一道五彩的光芒擊射而出,陣法瞬間被破。
雖然珊瑚獨角鯨沒有巴蛇那般難對付,但也是五階妖獸,畢竟也是能與結丹修士抗衡,是非常棘手的存在。
陣法被破,白虎閣眾人也不著急動手,他們深知這隻妖獸已經不是他們的獵物,自然不可能一直白白出手。
南無情見此冷笑一聲,隨即雙臂一展,一個閃身出現在珊瑚獨角鯨的身後,雙手緊緊握住珊瑚獨角鯨的尾巴,然後用力一甩,將珊瑚獨角鯨整個甩出海麵,狠狠的砸落在地。
這一幕讓眾人目瞪口呆,是何等的力量,才能徒手撼動如此巨大的體型。
不等眾人驚訝,南無情單手一揮,陰魂顱浮現在手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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