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正如謝琴所說,每一批入宮七人的話,現在宮裡應該有二十一人,而現在宮裡卻隻有十七人,第一批進宮剩下的四人哪去了?
我一再追問,謝琴怎麼都不肯再說了,說什麼知道的越多越危險,搞得神秘兮兮的。
謝琴走後,我完全控製不住自己去想,那四個人到底去哪了,據我所知,所有入宮的男子,隻有入宮後的第一個月,有選擇出宮的機會。
難道這四個人是已經死了嗎?
但是坊間並沒有任何宮內人員爭鬥傷亡的傳聞,難道是被女皇秘密處理了?
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剛好明溪在給庭院前的綠植澆水,謝琴領著他的小館出去閒逛了。
我想著,明溪雖說比我年輕,但是是比我先進宮的,想了一會,我還是開口問明溪“明溪,你知道第一批進宮的那幾個人,除了三個玉人外,其他的人都到哪裡去了?”
明溪笑道“我也隻比公子早進宮一年,是特意為了公子選進宮的,以前的事,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我心想,有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害怕引火上身,明哲保身,最是常理了。
不過明溪馬上接著說道“不過我聽宮裡的女官說過,這四個人還在宮裡,還好好的活著的,隻是誰也不知道在這宮裡的哪座宮殿裡,不過這些也隻是傳聞罷了,畢竟誰也沒有真的見過”
我繼續追問“那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麼被囚禁在一座誰也不知道宮殿裡呢?”
明溪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道“哪裡是囚禁,是他們自己求了女皇的恩典,自己要去那裡的”
我也愣住了,居然是那四個人自己要求的,為什麼呢,辛辛苦苦的進宮來,不就是為了這點子皇恩嗎,怎麼又自己隱居起來了,聽起來真是匪夷所思。
不過還好,人都還在,既不是死於宮鬥,也不是觸怒了女皇,不過女皇還真是大度,竟然同意了這樣荒唐的請求。
明溪忽然想起了什麼事,停下手裡的動作,笑著看著我“對了公子,今早我去給苗公子送東西的時候,他收到錦盒,立馬就打開,看到裡麵的玉佩,差點沒飛起來,苗公子是真的重視公子您”
我笑而不語,他還是和在外麵的時候一樣,從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閒坐一上午,今日沒有心思去練字,索性就坐著發呆,才進宮兩個多月的時間,竟然有些覺得無聊了。
以前在家裡的時候,除了每日外出學習,我是不大喜歡外出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進到這宮裡,反而覺得有些無聊。
可能,在外麵的時候,是自由的,我出去與否,都是我自己能決定的。
謝琴到中午都沒有回來,看來又是到那個好友宮裡蹭飯了,他一向如此,從來隻有早膳的時候能夠見到他。
我其實挺羨慕他的豁達的,能和宮裡所有的人都和諧相處,既能和年長高位一點的玉人聊得來,又能和新進宮的混在一起玩耍,每日詩酒玩樂,好不自在。
完全沒有被拘束的感覺,完全就是魚兒養在水裡。
中午讓明溪簡單準備了點吃食,用過午飯後,閆鬆的小館下了貼來請,說是自己做東,邀請諸位善男子小聚。
午睡前,提醒了明溪不要忘了叫我起來赴席。
等我到竹廳門口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趕過來的苗春生和武靈玉,苗春生也不管一起同行的武靈玉,看到我就跑了過來,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這青天白日的,又開開酒會嗎?”
我站在原地等武靈玉過來“也不一定就是酒會,進去了就知道了”
等著武靈玉走過來,我和他打了招呼,三個人一起進到竹廳內,夏湘君和祁連玉已經到了,唐君寶本就住在竹廳,所有的人都齊全了。
隻見唐君寶如孩童耍賴一般的拉扯著閆鬆的衣袖“憑什麼,總是你們第一個,我到底是差在哪裡了,是樣貌品格比不上你們,還是體魄能力比不上你們”
我們站在廊外聽得是一頭霧水,互相看了看,武靈玉和苗春生都搖頭,不知道唐君寶在說些什麼。
閆鬆看到我們三人,忙扯開唐君寶,迎上前來“來了怎麼也不說話,站在外麵乾什麼?墨山,還不快安排座位,上茶”
墨山石閆鬆的小館,那日聽到苗春生說閆鬆已經和自己的小館睡過了,我如今看他們的眼神便不大清白。
武靈玉看向祁連玉“吵吵鬨鬨的,說什麼呢?”
祁連玉看了一眼閆鬆,笑著道“閆鬆兄弟今日大喜,西皇太女今日早早就遣人來傳召,晚上會派車馬來接閆鬆兄弟”
武靈玉聽後,立馬笑著朝閆鬆賀喜,我和苗春生也立馬跟著道賀。
閆鬆看著穩重,卻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此刻也是羞紅了臉,看著他人高馬大的,害羞這種事明顯和他不相配,隻是這樣的人,害羞起來,便是更加惹人憐愛。
閆鬆羞澀笑道“諸位彆在打趣我了,今日請大家來,也是為了此事,希望諸位能給我出謀劃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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