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苗春生準備去竹廳,謝琴一隻腳從臥房裡蹦出來,隻見他另一隻腳鞋襪還沒穿好,他的小倌蹲在地上幫他穿好。
謝琴忙道“等等我,我和你們一起去”
原來他一直都在房內偷聽,那我剛才和苗春生說的話都被他聽去了,他還真是喜歡聽牆角。
儼然就是另一個唐君寶。
等我麼三人趕到的時候,夏湘君祁連玉也已經到了,他們三個已經把閆鬆和唐君寶分開。
武靈玉和祁連玉控製住了閆鬆,夏湘君也把唐君寶桎梏在懷裡。
隻是二人還是不肯罷手,兩個人的腳還在互相踢著,像個小孩子一樣,兩個人嘴裡都還是罵罵咧咧的。
完全不理會我和苗春生還有謝琴三個人。
謝琴搖著扇子,看了眼閆鬆,又看了眼唐君寶,二人臉上都掛了彩,誰也沒有討到好。
閆鬆還要掙脫,眼看著武靈玉和祁連玉就要壓製不住,苗春生急忙上去按住閆鬆。
我也走上前去勸和“閆鬆兄弟,唐君寶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和他住在一起,比我們都了解他的為人的”
閆鬆罵道“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他藏了什麼齷齪的心思,平日裡裝個天真爛漫的樣子,哄人罷了”
唐君寶想要開罵,卻被夏湘君捂住了嘴。
我接著說道“你仔細想一下,唐君寶他自己不也和他的小倌睡了,他要是拿著個事情說事,他自己也跑不了的”
夏湘君馬上接話茬“是的,而且閆鬆你受寵的事人儘皆知,他犯不著用這個事來調笑你,而且,這也不是什麼醜事,能夜夜笙歌,也證明你體力好”
我轉身朝著墨山說道“你去我屋子裡,讓明溪把那一壇十年的清風醉啟出來,和他一起抬了來”
等墨山走後,我看著閆鬆“你這樣子,豈不是會傷了墨山的心,他那樣儘心儘力的服侍你,你聽旁人說了一句話,就反應這樣打,難保墨山以為你瞧不上他,以後你該如何和他相處”
閆鬆立馬反駁“我可沒有瞧不上墨山,我若是瞧不上他,也不會和他那個”
我笑道“這就對了,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宮裡的人都有小倌,也都經曆這樣的事,隻是兄弟間的玩笑罷了”
我走到唐君寶麵前,讓夏湘君鬆開唐君寶的手,我問他“你可存了取笑閆鬆兄弟的意思?”
唐君寶立馬指天發誓“我若是存了半點這樣的意思,定叫我不得好死”
唐君寶接著說道“我隻是說,閆鬆日日都要歡好,叫喚的聲音太大,吵的我難以入睡”
聽到這裡,閆鬆臉紅起來,反而不好意思了。
誤會一下子解開了,眾人忙放開二人,謝琴從袖子裡掏出兩個小瓷瓶,丟給羅衣一瓶,又丟給我一瓶“這是上好的金瘡藥,用了能不留疤”
看著二人麵上都破了相,還是謝琴想的周到。
這時候明溪和墨山已經抬了酒回來,我這才反應過來“倒是我考慮不周了,二位臉上還掛著傷,怎麼能飲酒呢”
誰知道那唐君寶一下從地上竄起來,上前護住酒壇“這一點皮外之傷,哪裡有什麼礙事的,我說的是不是啊,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