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伴隨著飄雪,真正的降臨在了這座皇城,明黃的瓦片儘數被白雪掩埋,風吹進房間的時候帶來了雪的溫度。
所以這樣寒冷的時節,最好是在床上度過。
我好像前十幾二十年把所有的晨光都用儘,心安理得的開始懶怠起來。
我時常在想著,我要是能像熊一樣,到了冬天就開始在溫暖的房間裡冬眠,一直睡到春天就好。
苗春生也要和我在一起,隻有他在床上,我的房間才會溫暖。
我們的院子真的就沒有鏟雪,房間就像是被雪隔離開來的荒島,隻有我和苗春生,明溪和瑞雲生活在這荒島上麵。
沒有律法,沒有道德,也沒有觀眾,我們可以為所欲為。
在廊下,在雪地裡,在花廳,甚至在廚房,都留下了我和苗春生的痕跡。
自從苗春生聽了我所說的,那天看到武靈玉在雪夜和冬兒歡好的畫麵後,他就不依不饒的想要試一下。
我是覺得有點太惡趣味了,一直拒絕著他。
苗春生就一直糾纏著我,指著外麵的雪道“如果不試一試,就又要等到來年下雪了”
“來年下雪也不會試的,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在那裡又不會又異樣的快感的”
苗春生笑道“你怎麼知道不會有輔助功效,那為什麼武靈玉就要在那裡呢?”
我一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辯解,但是這樣的行為也太過奇怪,模仿彆人的歡好行為。
終究是在晚上,苗春生異常的賣力,我意亂情迷之際,一步步走出了房門。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撐在了廊下的柱子上。
我想要反抗,但是苗春生卻讓我絲毫沒有任何機會。
這種羞恥感和快感湧現在心頭腦海,像是有人在我的心尖上撓癢癢。
更讓我羞憤的是,我的腦海裡出現那晚武靈玉的身影,我和他的身影在腦海裡開始重疊。
忽然,我聽不見苗春生的聲音,所有的感官都被屏蔽掉。
我的心中,陡然出現了一個疑惑,那晚和武靈玉在一起的會是冬兒嗎?
我總感覺哪裡對不對勁,卻又想不出來,我想回頭讓苗春生停下來,低頭的時候看到自己彎曲著的雙腿。
我的腦海裡又出現了武靈玉的身影,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高度不對,武靈玉雙腿彎曲的高度不對。
若是以冬兒當時的身高話,武靈玉的雙腿應該彎曲的更加厲害。
終於完事後,苗春生一臉的心滿意足,將我抱回了房間裡,躺在床上,我問他“怎麼樣,你領略到武靈玉這麼做的奧妙沒有?”
“好像和在花廳,廚房裡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彆,可能是當時是在下雪,我們今天隻有積雪,等哪天下雪了,我們再試一下”
我翻了個白眼“跟你講,我倒是發現了一個新奇的點”
苗春生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於是我把我剛才的猜想告訴了苗春生。
哪想到他竟然絲毫不在意“這有什麼,你又不和武靈玉完全一樣高,而且,也有可能人家蹲下來難受,冬兒墊著腳也未嘗可知,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武靈玉和其他的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皺著眉,腦海中試圖勾勒出那個畫麵的後半截,想象那時候站在武靈玉身後的男人的樣子“那那個男人到底會是誰呢?”
這宮裡攏共就那麼多的人,到底會是誰呢,這宮裡和他親近的人也就是祁連玉了。
但是我腦海裡很難想象出祁連玉和他在廊下雪夜歡好的景象。
也有可能並不是表麵上相熟的人,武靈玉這樣謹慎的一個人,或許會和那個人維持表麵上的淡漠,以此來撇清嫌疑,這也是說不準的。
雪終究是在十來天後,全部都化掉,等我再次走出蘭廳的時候。
碰到了閆鬆和唐君寶從內務府的方向來,唐君寶笑著跑了過來,問道“你和春生怎麼沒有鏟雪,我去看了幾次,每次都是大門緊閉,院子裡一院子的雪?”
我笑了笑,看向一旁苗春生“春生難得的附庸風雅,說是留著雪在院子裡,透過窗子看出去,每日都能看到一幅深宮雪景”
苗春生嘴角憋著笑,一臉羞澀的低下了頭。
唐君寶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著苗春生“哇塞,連你也有這樣風雅的時候”
苗春生一聽就不樂意,皺著眉問道“什麼叫連我也有這樣風雅的時候,我平時難道不夠風雅嗎?”
唐君寶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嘖嘖搖著頭“這不像是你的所作所為,倒更像是武靈玉能乾出的事情”
唐君寶立馬回頭看向閆鬆“要是今年還有雪,咱們也學著他們,不鏟雪,咱們也風雅一回”
閆鬆笑道“也不知道是誰,雪還沒積起來,腳印就踩了個便”
閆鬆看著我們指著唐君寶說道“他連房頂上的學都要去踩一踩,跟個小孩子似的”
我看向了他們身後的竹簍,看來他們是去內務府領東西了,但是卻不見墨山和赴風的身影。
“怎麼是你們去領東西,墨山和赴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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