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曾想秀才的門檻都還沒跨過去,夢想就被撲滅,這一刻,倆人對寧啱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都是因為這個哥兒,才讓他們家走到了這步田地。
始終站在一旁,沒敢說話的寧成材,這時候說道:
“我就說你們彆去招惹那個啱哥兒,現在怎麼辦?大富真要是嫁給彆人做男妻,我們家還有什麼臉麵在村裡生活?”
他以前被寧啱下藥收拾過,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現在見到寧啱他都是繞道走。
現在好了,他兒子搞了這麼一出,沒把寧啱送過去,倒把自己搭進去了,那他以後不得成為村子裡的笑柄?
想到這裡,他走到寧老太身邊,掀開那個小箱子的蓋子看了一下,在看到裡麵放著的20個銀元寶時,眼神裡閃過一絲貪婪。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隨便拿一個,都夠他買不知道多少壺鎮上的燒酒了。
也因此,他指著裝銀子的小箱子說道:“娘,您給我點銀子,我去打點一下,至少要把咱們家的麵子給掙回來,彆讓彆人說什麼閒言碎語。”
寧老太還未說話,就聽到張氏嘶吼道:“寧成材,你還要不要臉,這可是兒子的賣身錢,你要是花了,咱兒子還怎麼回來?”
寧成材可不管這麼多,有錢的才是大爺,於是他也沒等寧老太回答,就直接伸手從盒子裡拿了兩個銀元寶。
然後一邊往外麵走,一邊說道:“娘我出去打點啊,午飯不用等我。”
話說完,人就走到了門外。
寧老太想阻止,但人已經跑沒了,最後隻能趕緊把盒子蓋上,生怕彆人來搶她的銀子。
張氏見寧成材如此沒良心,就躺在地上哭喊道:“老天爺,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但院子裡的人,都沒人理她,而是直接轉身各乾各的事去了。
最後還是她罵罵咧咧的把寧秀喊過來,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寧箻趴在寧啱背上,好奇的小聲詢問道:“哥,你給那媒婆下了什麼藥?什麼時候下的啊?”
他從回來就跟他哥處在同一屋簷下,都沒發現他哥什麼時候下的藥。
“問這個乾什麼?你也想體驗一下?”寧啱問道。
“那還是不用了。”寧箻趕忙拒絕道,他可不想臉上長紅疹,“我就是好奇。”
寧啱聞言就好心的給解釋了一下:“藥粉灑在手帕上了。”
媒婆都有一個習慣,手裡拿著一方手帕,說話時還總喜歡抬手揮一下手帕。
進門之前他就知道這媒婆肯定不會說實話,所以進門後,寧啱趁人不注意,將藥粉灑在了錢媒婆的手帕上,然後錢媒婆揮手帕說話時,手帕上的藥粉免不了會揚到臉上。
至於藥粉,是他用蟾蜍的毒液,混合其他一些有毒的花草,製作而成的一種可以讓皮膚過敏的藥粉。
灑在臉上之後,短時間內就會起紅疹,並且奇癢無比。
這東西是他自己配製的,隻有他能治好,去醫館也沒用,去醫館倒是可以減輕痛苦,但無法根治,所以他也不怕錢媒婆會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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