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不放肆,全靠你這位統領如何做了。”霍?冷聲道。
“或者直接讓孩子的爹娘帶著孩子去找韓副統領和你們的統領。”
霍?不知道這人是想對付誰,但去找他的領導和同階層的人總歸是沒錯的,畢竟是競爭關係,關係能好到哪兒去?
周有封這時也站出來說道:“那個韓副統領我認識,前幾天還來我們這裡登記過人數,我要帶著我兒子去找他,問問他,你們是不是都是這樣辦事的。”
魏賢聽了這話,這才察覺這些人有多難搞,如果真的讓他們找到韓平,即便自己有辦法脫身,但局麵仍然對自己有些不利。
此刻的他心裡也有些惱怒,惱怒那些人的情報如此不準確,讓他處在了現在如此兩難的境地。
他抬頭看向霍?,打量了他一會後問道:“你到底是誰?”
這人的行事作風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農家子,如此處變不驚,思維敏銳,手段利落,就是官家子弟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此。
魏賢此刻倒是對眼前這人謹慎了許多。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喜歡被人欺負。”霍?直接道。
剛剛那個踹小胖墩的人,這時走到魏賢身邊低聲說道:“副統領,這些人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不如直接把他們帶回去,難道他們還敢跟朝廷對抗不成?”
魏賢沒有說話,但他的行為代表著默認。
這些人現在不說實話,牢裡走一趟,什麼都能供出來。
那名官兵見狀直接指著周有封幾人喊道:“公然毆打巡查官兵,把這幾個人帶回去審問。”
他沒有指霍?,他知道霍?不好對付,但這幾個人他覺得還是很好拿捏的,等將人帶進了城裡,後麵的事自然由他們說了算。
剩下的幾名官兵聞言就直接上前抓人。
周有封這次也沒對他們客氣,直接掙脫了抓他的那人的手臂,他算是發現了,跟這些人講道理根本講不通,他們要是想把他弄死,簡直是易如反掌。
但經曆過了一些事,他也磨練出了一些血性,他要是今天看著家裡人被欺負,他還不能站出來的話,以後就隻能任人欺負的份。
大不了就跟這些人乾一架,乾完後他們連夜逃走就是,反正現在世道亂,他們跑了,這些人也很難找到他們。
掙脫了人之後,他就趁那個官兵不注意,直接踹了他一腳,不過角度沒掌握好,沒把人踹倒在地。
那官兵沒想到周有封會反抗,還冷不丁的踹了他一腳,反應過來後,當即就抽刀向周有封砍去。
都城的禁衛軍何等威風啊,還從未有人敢直接打他們的,更何況這人還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農家子。
周有封跟著霍?訓練了這麼久,自然有點反應能力在身上的,見狀就迅速往旁邊躲去。
府城守衛的官兵都是普通官兵,不會像霍?那樣會飛簷走壁,兩個同樣站在地上的人,打不打得贏就全憑各自的本事。
經過幾番纏鬥,周有封最終一把搶過那個官兵手裡的刀,然後將人一腳踹倒在了地上,並用刀指著他的脖頸說道:“彆動。”
那官兵躺在地上,看著周有封怒聲道:“大膽,你是想造反不成?”
周有封現在也不稀罕跟這些人講道理了,直接一個假動作,嚇得那個官兵瞬間縮了縮脖頸,沒敢再出聲,生怕他出聲一下,就被周有封砍掉了腦袋。
周家其他人看周有封反抗了,就也連忙躲避了其他幾個官兵的抓捕,而今大家都是練過的人,多少都有點技巧在身上的,沒人會輕易被正常人抓到。
眼看著己方碰了壁,魏賢一口怒氣憋在了胸口,他沒想到這些的人的打架能力都不輸一個官兵,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這裡這麼多人,除非是自己動手,否則他壓根就帶不走這些人。
可若是自己動手的話,這麼多人,不處理乾淨的話,難免會留有隱患。
周有封把人嚇唬了一番後,就走到之前踹他兒子的那名官兵麵前,抬起手用刀指著他冷聲說道:“我兒子看病的錢你還沒給,不給的話,今天我就也找你打一架,生死不論。”
那官兵著實被他的氣場和眼神給嚇到了,他評估了一下剛剛周有封跟另外一個人的打架,發現如果自己跟他打的話,好像有點打不過他。
於是他就把求救的眼神看向了魏賢。
魏賢此刻也處於惱怒之中,暗罵了一聲廢物,但沒有理會他的求救。
最後這人無法,隻得將身上的銀子掏出來丟給周有封,然後不屑的說道:“不就是銀子嗎,拿去就是了。”
那官兵話說的倒是滿不在乎,但看那丟過來的銀子,也不過才三五兩。
這讓跟著寧啱和霍?見過大世麵的周有封都不屑的撇了撇嘴,而後指著官兵又說道:“不夠,再拿。”
“你彆太過分。”那官兵怒聲道。
“我兒子都被你踹出血了,你覺得你就這些銀錢夠看病嗎?”周有封不屑的說道,“你不知道府城現在的藥價有多貴嗎?”
今日他要不讓這人出點血,他就不是跟著霍?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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