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聽到這人居然還要先付錢再給看病,頓時就覺得這人更像騙子了,於是就嗬斥道:“你果然是個騙子,誰家行醫先付銀子的,你若治不好我二哥的病,那這銀子我們不就白花了?”
“你管呢。”霍?神情高傲的說道,“這就是我媳婦的規矩,你們願意付錢,那就給你們看,不願付錢,那就免談。反正生不生,死不死的,跟我們又沒關係。”
張敏被霍?的話氣的半天沒想出來要反駁什麼,隨後她看向張飛騰,撒嬌道:
“大哥,你看他們,就差沒把騙子兩個字寫在臉上了,你可千萬彆彆他們給騙了,趕緊讓人把他們給趕出去吧。”
薑大夫在一旁看戲看夠了,就覺得這麼吵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而且這些個官家的公子小姐個個都心高氣傲的很,寧啱這樣做確實很讓人沒有麵子。
薑大夫不知道這幾人間發生了何事,但總不能一直這麼僵持下去,再站在外麵曬一會,他覺得他這把老骨頭都能給曬融化了。
於是他便給了一個台階,對張飛騰說道:“張公子,這寧小哥兒準確來說也不是我帶來的,是韓副統領帶到我那裡,說是過來幫忙治療瘟疫之症的,這事韓副統領已經去上報了。”
韓副統領?張飛騰聽了這話不由又重新打量了一眼霍?兩人,而後便問道:“你們跟韓平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那日統計登記人口的時候見過一麵,知道他是個官,所以有事就直接來找他了。”霍?半真半假的說道。
隨後他神情一變,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病你們還治不治?不治就送我們回去,我們過來可不是在你們這裡曬太陽的。”
張飛騰聞言雖對倆人的身份持有懷疑態度,但小弟已經昏迷了許久,且一直高燒不退,這樣下去遲早要沒命,時間不等人,他隻能暫時將希望寄托在這小哥兒身上。
於是他就直接對張管家說道:“張管家,去給他們拿錢。”
“是。”張管家聞言應聲而去。
張敏還想鬨,但卻被張飛騰一個眼神給製止了,最後她隻能跺著腳在那裡生悶氣。
霍?見這人答應了,就又聲音懶散的說道:“找個地方給我們坐,順便把剛剛叫囂的最凶的那個人給請出去,讓她給我們泡壺茶來喝。”
張敏聽了這話氣急敗壞的喊道:“你說什麼?讓我去給你們泡茶?你做夢,這裡可是我家!”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說的就是你。”霍?一點也不給麵子的說道,“把人給請出去,她在這裡影響我媳婦看病,萬一我媳婦心情不好,這病治不治的好,可真不好說。”
麵對這人得寸進尺的威脅,張敏氣的看向張飛騰,控訴道:“大哥,你看他,簡直太猖狂,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霍?聽了這話身上的囂張氣焰絲毫沒有減弱,反而一臉囂張的看著張飛騰,看他要怎麼決定。
張飛騰對霍?這種囂張的態度,也隱隱有些怒火,這人實在太得寸進尺,但現在小弟等著他們救命,他又不能得罪此人。
壓下心底的怒火,他轉頭看向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寧啱,希望他能讓霍?收斂一些。
霍?見狀就摟著寧啱的肩膀,傲嬌的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媳婦的意思,是吧,媳婦?”
“嗯。”寧啱點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聽了這話霍?就又抬頭囂張的看了一眼張飛騰。
張飛騰忍著怒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餘光瞥見管家進了院子,於是便扯開話題說道:“錢已經給兩位拿來了,現在可以進去看病了。”
說話間管家就將一個小箱子遞到了霍?的手中。
霍?一手抱著霍昀,隻能單手接過箱子,而後示意霍昀打開箱子確認裡麵的銀錢。
霍昀遵從指示打開了那個小箱子,然後就看到裡麵整齊排放著60個大小一樣的銀元寶,在太陽光下散發著耀眼的光。
丫鬟小廝看到這種情景,都不由將目光放在了這些金元寶上,這麼多錢,他們平生第一次見。
連薑大夫看到這麼多錢都不由多看了兩眼,這樣的勞動成果可比他高多了,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
隻有張敏一臉憤恨的看著那盒子裡的銀元寶,這些錢本來應該是他們家的,現在卻被這兩個賤民騙了去,偏偏她還拿他們沒有辦法。
霍昀第一次見到這麼的銀元寶,還都長的一模一樣,他不由發出讚歎道:“爹,這元寶好漂亮,我想要一個。”
“等回去再給你,你跟弟弟一人一個,剩下的給你們留著長大以後娶媳婦用。”霍?數了一下數量正確後,就回答了兒子的話。
“那好吧。”霍昀戀戀不舍的摸了一下那個金銀元寶,而後幫著把箱子給合上了。
張飛騰見霍?確認無誤,便說道:“兩位大夫隨我進房間治病。張管家,你帶這位兄弟去客堂休息。”
“是。”張管家應聲道。
“等一下。”霍?將箱子收好後,便說道,“有些人還沒出去,我媳婦沒心情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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