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落荒而逃後,剩下的人也都有樣學樣,裹上“包臀裙”就飛快的離開了這裡。
霍昀和寧景看夠了外麵的熱鬨,就小腦袋一縮回了車廂。
回到車廂後,霍昀就對寧啱奇怪的說道:“爸爸,那個壞蛋身上有好多牙印,他是被人咬了嗎?”
“不是,應該是喝醉酒睡大街被狗給咬了。”寧啱淡定的解釋道。
寧啱雖未看到外麵的場景,但周圍人的議論聲倒是聽了一耳朵,想也知道那人應該是最近這幾天有行房事。
不過這東西少兒不宜,他就隻能這麼忽悠兒子了。
霍昀疑惑著小腦袋點了點頭,他沒被狗咬過,原來狗的牙印居然和人差不多?
出城的路口熱鬨了一會後,隨著幾人的跑走,又漸漸恢複了平常,不過這件事之後又成為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搞的魏賢幾個人接連幾天都沒敢來執勤。
“回報”了一下彆人,心情很好的霍?,就哼著曲兒趕著馬車繼續往前走。
早晨遇到的那個官兵現在還在這裡看守,他顯然還記得霍?,現在見他出來,就問道:“兄弟,這瘟疫還能治好嗎?”
他可是知道這人今天是去乾什麼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等命令吧。”霍?頭也沒回的回答他。
而後便趕著馬車直接離開了。
路上寧啱在商城買了一些吃食來吃,都午時了,回去就懶得做飯了。
下午,陷入昏迷的張赫,在服用了藥物後終於醒了,雖然醒來的時間短暫,身體還很虛弱,但到底有了好轉的跡象。
張家人心裡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薑大夫在寧啱他們走了之後就先將那兩張藥方騰寫了一遍,其中一份留在了醫館,另一份則直接貼在了醫館的門口,供來往看病的人觀看。
有錢的可以在醫館拿藥看病,沒錢的你也可以自己去山上找青蒿來給自己治療。
他特意讓人去打聽了尚書府的情況,在聽到張赫醒了之後,就把這個消息在醫館宣布了,而後許多人都相信了這個藥可以治病,於是便都開始自發治療。
即便上麵沒有下達命令,但大家都不自覺的按照寧啱說的那套方式去做了。
也因此,回春堂的名聲更上一層樓,而寧啱和霍?的名氣,在薑大夫刻意的宣揚下,被大多數人所熟知。
寧啱他們對這些沒什麼感覺,依舊還是在家裡該乾什麼乾什麼。
也不知道後來韓平是跟上麵的人怎麼說的,之後的兩天那些人也一直來找過他們,寧啱和霍?他們倒是也落了個清靜。
這幾天宅子附近的人來來回回少了許多,大概率有些人是回城治病了。
宅子前的瓜田裡,隨風正帶著幾個小孩子在積極的收割甜瓜。
剛吃過早飯,其他大人都各自去忙活事情了,就寧啱和霍?在涼棚那裡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