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未等他想出什麼方法修理這些人,他就聽到兩聲破空的聲響。
抬頭往人群中看去,隻見剛剛那個說他是牛馬之人,和第一個說要把他買回去那人,倆人的衣服直接先後被撕破了。
這次撕破的很徹底,連那啥都露出來了,隻脖子上掛著一圈衣領,因為裡衣是白色的,又很長,可以遮到大腿根部,被炸之後,剩下的那一縷,看起來就像在脖子上掛了三尺白綾。
霍?一看到這種情況,就知道是自家媳婦出手了,剛剛還有些埋汰的臉色,瞬間笑的像一朵開的燦爛的牡丹花,那叫一個陽光明媚。
人群中的倆人,在低頭看見自己那啥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當即就是一聲慘叫,然後趕緊抓住身上僅剩的那一片衣領往下麵捂。
不過古代的衣領一般都隻有兩寸寬,就這麼兩片東西,兩個疊加到一起都不捂不住,最後加上手才勉強捂住。
人群中剛剛還在議論霍?的眾人,此刻看到倆人手忙腳亂的遮住重要部位,原本還被突發情況弄的不明所以的眾人,現在都不自覺的哄堂大笑起來。
聽到眾人的笑聲,兩個人臉上瞬間緋紅一片,現在天氣熱,每個人都是隻穿了兩件衣服,他們找人借都不好借。
為了不在此丟人現眼,倆人趕緊貓著腰,捂著重要部位,忍著羞恥心往人少的地方跑去。
寧啱聽著外麵熱鬨的場景,一眼沒往外麵看。
哼,敢拐著彎的說?哥,那他就要讓他們體驗一下不同的人生滋味。
霍?看著倆人跑走的身影,心情一高興,直接跑出了二裡地,讓那些看熱鬨的人吃了一嘴的灰塵。
後麵跟著的隨風許參軍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又尷尬又想笑,還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搞得他都忍不住捂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生怕自己的衣服也會不翼而飛,到時候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隻有段知禮他們似乎隱約間猜到了什麼,但又不確定是不是。
車廂裡的葛木匠,在突發情況發生後,隻看了一眼熱鬨便沒再關注外麵的事,而是認真研究起了這個車廂。
這車廂外麵看著醜,其實裡麵看著也不遑多讓。
就是幾塊木板拚接起來的,連板與板之間的連接都沒處理好,都是用藤條捆綁的。
車子行走的時候,一晃一晃的感覺隨時都能散架。
寧啱看著葛木匠一臉嫌棄的看著車廂,就不大好意思的說道:“我跟?哥都不會木匠活,之後還要勞葛木匠多費心。”
葛木匠見小哥兒說話如此客氣,倒也收斂了一些嫌棄,而後對他說道:“你們這車子倒是新奇,就是手工活差點。”
“這車子是怎麼能讓它自己跑的?”葛木匠又問道。
對於外麵關於這個車子的討論,他其實更傾向於這個車子安裝了機關,因為某種動力才讓車子啟動的。
至於霍?有蠻力這一點,純屬扯淡,沒看見他人坐在那裡都沒怎麼動嗎?哪來的蠻力來拉車。
寧啱聞言也沒遮遮掩掩,直接拍了拍自己身旁放著的發動機說道:“靠的是這個。”
為了方便後續安裝,且根據現有人數,寧啱拿了10個發動機出來,到時候用來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