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訝異的目光,芙寧娜自然也感受到了。
不動聲色間,芙寧娜嘴角露出了一個自得的笑容。
她身上的氣勢依舊是那樣強大,並且淩厲的威壓直指對麵的瓦謝。
觀察了一下,那維萊特隻是有些驚訝,沒有看出芙寧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很快,他便回過神來,繼續這場接近終末的審判。
瓦謝那邊已經被懟的無話可說,芙寧娜這邊展示的各方麵證據又十分充足,此案基本上已經定性。
眼看著觀眾席上那麼多楓丹民眾們交頭接耳,互相討論著瓦解的卑劣與險惡。
那維萊特眉頭微皺,跺了一下手中的手杖:
“肅靜!”
明明手杖落地聲不大,這聲音卻砰的一下傳遍了整個歐庇克萊歌劇院。
受此影響,數量龐大的觀眾們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維萊特身上。
麵對眾人目光,他沉穩的開口了:
“既然瑪塞勒先生無可辯駁,那麼,這場審判便已經有結果了。
芙寧娜女士的指控,顯然成立。
在正式宣判前,我有必要複原一遍少女連環失蹤案以及卡雷斯案的全部經過……”
接下來,在眾人的注視下,那維萊特將曾經這段過往娓娓道來。
這段過往乍一聽很複雜,但理清後很簡單。
起因就是,從至冬來的冒險家瓦謝,他的愛人薇涅爾在一次冒險中,無意中接觸了原始胎海之水,從而被溶解。
瓦謝四處求告無門,便一個人滋生了偏執的想法。
他想要研究原始胎海之水,想要以此找到恢複愛人薇涅爾的方法。
研究需要實驗,實驗則需要人。
於是,瓦謝便開始綁架無辜的少女進行秘密試驗,這些無辜少女的結果都是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
正因如此,失蹤受害者從始至終沒有留下一絲線索。
這裡有句話需要提一下。
不知瓦謝是有什麼癖好還是有什麼傾向,他綁架的從始至終都是楓丹的少女,從來沒有一個楓丹的男人。
按理說不管男女,隻要是楓丹人,都會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
瓦謝這樣隻綁架少女,不知是何居心。
在不斷綁架不斷研究的過程中,瓦謝又意識到,以他的財力和勢力,目前研究不透原始胎海之水。
為了賺到更多的錢,掌握更龐大的勢力,他改頭換麵隱姓埋名,化名瑪賽勒,投奔到了刺玫會麾下。
彼時的刺玫會,會長是娜維婭的父親卡雷斯。
卡雷斯是個極有人格魅力的人,他接受了瑪賽勒的投奔。
借由刺玫會的幫助,瑪塞勒生意越做越大,勢力也越來越大,最終發展成了卡布裡埃商會。
在發展勢力繼續研究的過程中,瑪塞勒無意中發現,稀釋的原始胎海之水能夠令人興奮。
故此研究出了樂斯這種害人的東西,並且暗中販賣牟取暴利。
漸漸的,他的所作所為,被卡雷斯察覺到了。
卡雷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在卡雷斯的調查中,他與瓦謝不可避免地產生了矛盾。
瓦謝顯然不希望卡雷斯破壞掉自己的一切。
於是,他開始施展詭計和謀劃。
在一係列陰謀中,當時還未長大的納維婭,成了瓦謝進行少女連環失蹤案的下一目標。
卡雷斯深愛女兒,投鼠忌器難免受製於人。
在接下來的衝突中,卡雷斯被瓦謝的詭計謀害了,遭受了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