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塵本想回答說,因為露景泉那兒有一群純水精靈在等著報複瓦謝。
不過想了想,他覺得不能這麼直接回答。
如果把詳細原因告訴芙寧娜的話,芙寧娜就會知道楓丹人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後,會變成純水精靈。
知道這點,芙寧娜肯定會追問為什麼會變成純水精靈?
這一點,就涉及到楓丹人的原罪了。
誰讓楓丹人原本都是純水精靈呢?是厄歌莉婭借由原始胎海之水把純水精靈們變成楓丹人的。
楓丹人的原罪等相關情況,芙寧娜還是暫時不要知道的好。
告訴她的話,有可能會引發既定命運波動。
到時候對解決楓丹的預言危機造成影響就不好了。
所以,古塵是這樣回答芙寧娜的:
“你也知道,露景泉是楓丹所有水源水脈的交彙之地。
而楓丹人被原始態海之水溶解後,他們的意識也就回歸到了水裡,這一點我沒有騙瓦謝。
所以,瓦謝在喝下原始胎海之水,增強對水元素的親和力後,他確實有可能在露景泉那邊,找到他愛人薇涅爾的意識。
不過……”
“不過什麼?”
芙寧娜注視著古塵,眼睛一眨不眨的,她的求知欲特彆旺盛。
古塵笑了笑,揭曉了答案:
“不過,水裡可不止薇涅爾的意識啊。
更多的,是死在瓦謝研究實驗當中,被瓦謝用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那些無辜少女的意識!”
聽到這裡,哪怕芙芙再傻,也明白什麼了。
她表情驚愕,簡直瞠目結舌:
“古塵,難道說,瓦謝到了露景泉那邊後,他接觸到了那些受害少女們的意識!?
那些少女們肯定對瓦謝極度仇恨極度怨恨。
所以她們對瓦謝的精神施展了報複,狠狠的折磨了他!
以至於瓦謝最後精神崩潰,大腦受到不可逆的嚴重損傷!”
古塵緩緩的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麼回事。
仔細想了想,芙寧娜雖然有點心驚膽戰,但主要心情還是以痛快居多:
“竟然是這麼回事……
難怪你同意瓦謝去露景泉,原來是要把瓦謝交給那些無辜受害少女們親自處置啊!
這樣也好,瓦謝也算得上罪有應得。
隻是……”
芙寧娜皺起眉,有點疑惑:
“那些無辜少女們的意識對瓦謝施展報複,完全在情理之中。
薇涅爾的意識,就沒有試圖阻止嗎?
瓦謝畢竟是她的愛人啊!”
笑著搖了搖頭後,古塵開始糾正芙寧娜:
“準確的來說,瓦謝是薇涅爾曾經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