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長雲是吧,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多管閒事?還跑到文心商會那,怎麼,需要躲在女人裙子底下才敢出來拋頭露麵嗎?”吳季純走上前來,對著慶長雲惡狠狠地說道。
觀眾們一下子來了興致,這賭石看得不虧,又可以看到出雲商會和文心商會之間的衝突了。
吳季純知道慶長雲的縝密心思,估計已經把事情看出了個七七八八,雖然不會對最後的效果造成影響,可這就像是有隻蚊子一直在耳邊飛一樣,煩人,他這種看透了事情的眼神,盯著吳季純,又不說話,無形之中讓吳季純覺得慶長雲在蔑視他。
吳季純惱怒地說:“怎麼不回話?嗬,行,今個就玩個大的,這三個石頭你隨便開一個,若是三個之中價值最高的,那我就直接送他足夠的辰牙玉。”
慶長雲看了看身後的二人,明顯陳杉子和白禾都不是這方麵的行家,幫不上什麼忙,現在就隻能夠看自己了,深呼吸之後,慶長雲儘力讓自己不去在意周圍的圍觀群眾,學著古礫的樣子回答道:
“那要不是呢?”
“我也不要你全買下來,看你也沒這個能力,我要你離開蘇何月的身邊!”吳季純圖窮匕見,圍觀群眾紛紛開始討論慶長雲和蘇何月的關係。
“是啊是啊,這小子憑啥能進文心商會啊?”
“蘇何月喜歡這種肌肉男?”
“難不成是包養的”
還沒等慶長雲開口製止四周胡亂討論的聲音,吳季純便厲聲道:“給我閉嘴,不想活了是吧!”
這吳季純怎麼跟個癡情種一樣?
“行!”慶長雲張口答應道“若是我輸了,武鬥會結束我便離開蘇何月的身邊。”
“誰跟你說是武鬥會結束?是現在,立刻!”
慶長雲愣了一下,出現了動搖,原本以為可以鑽一個空子,反正武鬥會結束他也是要離開仙人淵的,也算是離開蘇何月身邊,不管輸還是贏都不影響自己,可沒想到吳季純不給他這個機會。
“哈哈哈哈哈,這小子難道怕了不成?”
“不敢就彆玩了,這賭石都給你攪黃了!”
眾人開始嘲笑,慶長雲呼吸又一次開始急促,愣在人群麵前不知所措,正要打退堂鼓一走了之的時候,突然陳杉子大聲喊道:
“你們難道看不出來林隼是被逼的嗎?我這木頭腦袋都能看得出來。”
“你們有誰敢站出來了?啊?”
也許是林隼妹妹的不幸牽動了陳杉子,這木頭道士此時眼神堅定,惱火地看向四周湊熱鬨的人群,能迷倒不少少女的桃花眼裡現在滿是怒火。
“慶長雲不可能拿文心商會的排名來賭,他代表文心商會參加了就要負責,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賭上武鬥會的名額?”
陳杉子有理有據,就連慶長雲都驚訝於他現在的口齒伶俐,四周起哄的人被說得啞口無言,低下了頭。
“慶長雲我們走!”陳杉子說著便想要往前帶慶長雲離開人群。
“不用走,我們賭!”一個清脆文靜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一看,正是蘇何月,身後跟著一言不發的古礫。
“你背靠著出雲商會,慶長雲可沒有背靠著文心,你這樣定賭注,不太公平吧?”
剛剛安分下來的人群又一次爆發起了討論,這可算是出雲文心之間恩怨的兩個正主都出現了,而且看樣子,這一次蘇何月好像不打算忍氣吞聲,難不成這慶長雲和她真有點什麼?這男的是隻有會天境的實力吧?也不算高手啊,看來這真的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吧?也不知道到了武鬥會當天,發揮會如何,本來就因為吳季純的針對而缺少人手的文心商會,現在也同樣地被推上風口浪尖。
“蘇小姐的意思是,賭可以,但是要換個賭注?”吳季純收起所有的凶戾陰狠,柔聲柔氣地對蘇何月說,不過這些在蘇何月的眼裡,顯得格外惡心。
蘇何月:“要賭就在賭在武鬥會的勝負上,我拿文心商會新品熟宣紙,寶清宣紙的營業額來賭!”
“新品?寶清宣紙?”
“之前的瑞臨宣紙就已經堪稱完美了,熟宣裡頭,瑞臨的質地已經夠好了,手摸不澀質感溫潤,抖落無聲,厚度均勻,墨滴在上頭凝而不透。”
“現在這新品,莫不是有什麼突破性的創新?”
蘇何月轉身對著群眾說道:“瑞臨宣紙的材料是金絲翠木和金月鵬的尾翎製成,紙麵略帶有金色紋路,渾厚狂野,而寶清宣紙則是首次使用靈觀竹和泉鳴木的嫩葉製成,紙麵質感會更加細膩,能與自然之靈產生共鳴。”
什麼!!!!
現場一下子炸開了鍋,能和自然之靈共鳴的宣紙?這可是一個不得了的創新啊,估計那些道觀和連陣法的宗門都要搶破頭了!
吳季純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沒想到對慶長雲的針對,這麼輕鬆地就被化解,蘇何月的插入時機實在是掐得太巧妙了,正好是吳季純把壓力全部給到慶長雲的時候,群眾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而這個時候“為了”慶長雲挺身而出的蘇何月,也順理成章地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在了自己以及身後的文心商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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