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自己的能力混淆視聽,遮蔽了東來寨和空來的關係,對啊,按道理來說空來被奉安視為極度危險的人,那他的地位就應該是和那些黃金台的人一樣,是處於人類頂端的存在,怎麼會把他想得這麼簡單呢?
難道說他是故意在我麵前輕易的被玉龍司抓住的嗎?為的就是讓我覺得他隻是個小人物,他這具分身傀儡死了還在對我設局嗎,可能早就察覺到我們要對東來寨出手了,甚至可能我們之間就有空來教的人!
會是誰呢?陳杉子嗎!他的出現太過湊巧了,就好像是在路上等著我們一樣,不對不對,那會我們的目的地是娜日泰,並不是東來寨,那麼白禾也不會是,隻可能在林野幫裡了,會是誰會是誰!!!
見他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白禾連忙上前。
“觀自在菩薩,照見五蘊皆空!”
手拍在百會穴上,一陣清光閃過,慶長雲終於是放鬆了下來,白禾動用了靜心咒,這麼一下,她就體會到了空來的恐怖,甚至自己都在開始懷疑之前碰到的人裡有沒有空來教的人了。
在和慶長雲說明自己這邊的情況後,白禾凝聲道:“如果空來在背後支持東來寨,那麼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很可能卮垢和他做了什麼交易,他要帶著他的弟兄們脫胎換骨,空來要借著這個儀式得到什麼東西,現在我們要考慮的事情又多了一個。”
兩人重新起身,朝著林姨家走,為了保險起見,接下來到伽芫祭生開始的這段時間裡,林佑安必須要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來到熟悉的小店門前,林姨正在打掃門口台階的灰塵,精氣神都好了許多,看見自己的女兒實現了自己小目標,同時母女關係也得到了緩解,最重要的是自己心裡的那份愧疚不見了。
見到白禾跟慶長雲急匆匆的趕來,連忙停下手裡的活,這兩位可算是她們的大恩人,陸地神仙!
“兩位前輩有什麼事呀?”
“林姨,佑安呢?我們有急事找她!”慶長雲衝上前問到。
“佑安啊,她這不是成為觀想者了嘛,於是急衝衝的說要跑出去匡扶正義,幫助弱小打擊惡人呢,這不,就出去當她的女俠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說道:“完了……”
秋高氣爽,葉子黃了不少,甚至有的樹木因為品種問題已經開始變得稀疏了,一片蕭條,林佑安走在林間,嘴角止不住上挑。
秋風吹起些落葉,飄過她的身邊,落在她特意找來的鬥笠上,望著前方,身上披著一塊從雜物間裡翻出來的麻布。
拿出來的時候滿是灰塵,這讓林佑安更加喜歡了,裹住自己的身體後,覺得不滿意,還用手抹了一把鍋底灰,對著水盆給自己打扮。
走到一個狹小的隘口,風變得猛烈了一些,卷起了沙石讓她不得不舉起手來擋住眼睛。
頂著風穿過了隘口後,一根樹棍被快速吹向林佑安,儘管視線被遮擋,但還是通過身體氣機的預警,隻憑借著下意識的反應,把樹棍抓在手裡中。
看著這根樹棍,再回頭看看隘口,聽著自己心跳聲,天呐,這不就是大俠該有的風範嗎!
她回頭重新穿過了一次隘口,這次林佑安是帶著樹棍回去的,而且眼神更加堅毅滄桑。
“喂,你為什麼要穿過這裡兩次?”
“咳咳咳!誰!為什麼要偷看!”
“嗯我沒有偷看。”
男孩子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麵,懷裡是一堆剛摘下來的漿果,一邊啃著一邊看著林佑安,衣衫是些廉價的布料,幾個補丁的材質都不相同。
坐得端正,衣服和裘褲十分整潔,在隘口那一邊,林佑安看不到他。
“我早就在這裡了我”
“你在什麼時候看到的我?”
“我是不是要道歉?”
“先說!”
“在你走過來,不知道為什麼接過樹枝叉叉後要彎腰,然後扶你的鬥笠開始。”
看著這個小孩子手足無措的樣子,自己臉漲得通紅,但是也不能嗬斥他,這有傷自己大俠的風範。
深呼吸後,打量了一下麵前這個孩子,隨即興奮了起來,一隻手突然拍在他的肩膀上,不管有沒有嚇到對方就開口道:“鳴山坊裡的土孩子是吧,這樣,你我也算有緣,以後就跟著我吧,我當你的大哥!”
“大哥?”
“大哥在!沒想到你這麼上道,走!不要吃這些漿果了,大哥帶你打野味去!”
“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他很想跑,但是拗不過林佑安力氣大,她已經自我觀想正式成為精武觀想者了。
體內氣機磅礴,又因為體質天賦極佳提升境界如同喝水一樣簡單。
再被拉著跑了一段路之後,林佑安嫌他太慢了跟不上,左手一用力,就將男孩一隻手抱在腰間,大步流星。
直到兩人穩穩落在湖邊的地麵上,男孩感覺到雙腳踏實了,才開始後怕起來,這人要是想把自己拐走,那可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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